“老徐胃不好,你答应他喝什么酒呀。”徐弘阔在外应酬多,年纪又大了,身体肝脏的各项机能不能和年轻人比。徐落月平时在家不让他喝太多酒,她絮絮叨叨地发着牢骚。
“徐叔估计就是想招待一下我。”梁越泽示意她安心,“就喝一点。”
其实徐落月心里也清楚,就是总想把什么事情都推到梁越泽头上。
她知道她这样子不好,但是她就是习惯了梁越泽陪在她身边让她作威作福。
徐落月本来都已经摁亮了垂梯的下楼键,见梁越泽毫无波澜地站在身旁,心里又冒出了坏泡泡。
她眼珠子骨碌一转,使唤道:“你背我下去。”
梁越泽上下打量了她一眼,“不是有电梯?”
“电梯里太闷了。”徐落月随口胡扯,后面才反应过来她根本不用找理由啊,她就是要折腾梁越泽。
随后她理直气壮地说:“就是要你背,你就说怎么办吧。”
梁越泽轻声笑,眉眼还舒展开,一副很愉悦的样子。
徐落月不解地看着他,梁越泽疯了,被她折磨还这么开心?
梁越泽浓密的睫毛跟着他轻轻地晃动,他挑着眉问道:“公主抱要不要?”
公、公主抱?徐落月内心结结巴巴地念道,她想都没想过这种可能,做梦都不敢这么梦。
她这个人吧,有点疑神疑鬼的,梁越泽不正常她就觉得肯定有诈。
徐落月犹豫地咬了咬嘴唇,抵抗住这个诱惑:“叫你背我你怎么那么多话呢!”
梁越泽没吭声,只是乖乖地屈膝侧蹲了一点方便徐落月从背后上来。
徐落月颇有仪式感地扫了扫他背后根本没有的灰尘,小腿微微发力地蹦了上去,用膝盖扣住了他的腰际,一只手只是轻轻放在他的肩膀处,她微微晃着脑袋,有些得意忘形地说:“小泽——”
子字还没从嘴里发出声,梁越泽故意往一边侧着身,她整个身体就好似要往一边倒下来。
徐落月惶急慌忙地去勾住他的脖子,整个身子紧紧贴着他的背部,生怕摔下来,“诶诶诶,你干嘛。”
她有些激动,急促的呼吸拍打在梁越泽的脖颈,“你究竟是不是一个合格的马夫。”
继地主家拉磨的驴之后,梁越泽又喜提地主家的马夫称号。
梁越泽歪了歪头,假装叹了口气,认命状:“嗯,天生奴役命,为徐落月做牛做马。”
他好似可怜兮兮的,说得徐落月都有点不好意思,心尖萦绕起一丝无形的愧疚感。
她一只手还是锁着梁越泽的脖子不肯放,另外一只手挠了挠头。
徐落月思考了一下,趴在他背后手却忙碌的不行。
她将头微微托在了梁越泽的右肩上,像逗弄啵比一样伸手摸他的下巴,安抚地哄道:“哎呀我的大宝贝,这都是爱你的表现,你看如果是别人我都不屑一顾,明白你的重要性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