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今天想吃点什么?阿羡最近做的新甜品你要不要试试?&rdo;这老板娘就是谭沐恩。
&ldo;好呀,再给我杯能特别提神的苦咖啡。&rdo;于梓木在她经常坐的角落坐下,打开笔电。
&ldo;昨晚熬夜了吗?你都有黑眼圈了。&rdo;谭沐恩送东西来的间隙跟于梓木聊天,谭沐恩对于梓木的了解仅限于她是个自由职业者,是个写东西的,给某个不出名的杂志写些鸡汤文什么的。
&ldo;到没有熬夜,就是没睡好。&rdo;于梓木微微一笑,想想自己没睡好的原因,深觉得自己不要脸,她做了个梦,梦到了那天晚上在酒吧见到的那个男人,那个男人在梦里对她飞了个吻以后,又对她做了许多不可描述的事,想到这里,她假咳一声,端起咖啡喝了一口,&ldo;啊!好苦。&rdo;
&ldo;提神。&rdo;谭沐恩转身带着跟在她身边的小狗回到了她的老座位。
今天书吧人不多,于梓木安静的在角落里敲敲打打,时不时抬头透过绿萝看看窗外熙熙攘攘的人群,缓缓眼睛,不自觉的又想起那个男人。
思绪突然被打断,因为,她看见了那个昨晚闯进他梦里的男人,从对面大学里晃晃悠悠的走了出来,不似那晚西装革履,今天的他就穿了个简单的t恤衫和休闲裤,青春气息扑面而来,手里还提着个包装袋,慢悠悠的往这边走,她这才看清楚他的容貌,五官端正,一双剑眉,一对桃花眼,高挺的鼻梁,嘴唇有些薄,看起来就是招蜂引蝶的类型,那眼睛不似那晚在酒吧里看到的深邃,今天看出来些许狡黠和调皮,心里惊叹,&ldo;他是个大学生?一个大学生在酒吧里跟男人搂搂抱抱?&rdo;
&ldo;嗨,小姐姐,外卖到了!&rdo;那男人进门把手里提的包装袋,放到了谭沐恩的桌上,&ldo;谭老师说了,让我盯着你吃完。&rdo;
谭沐恩起身将包装袋提着进了里屋,那男人跟着一起进去,&ldo;阿羡做了新甜品,你要吃就自己拿。&rdo;
于梓木一直到两人消失在视野里才收回视线,这个男人,应该说是男孩吧,应该是这个学校的学生,跟谭老师应该很熟,那不知道学校那边知不知道这个男孩晚上在酒吧可能做些不正当的职业呢?
是的,于梓木认为丁思文可能是酒吧里的特殊职业工作者。
不一会,丁思文先出来了,打着电话,径直推门出了店。
于梓木本来想问问谭沐恩这个男孩,后来还是没问出口,也许这男孩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呢!
鬼使神差,于梓木当天晚上又去了那个酒吧。
进门搜寻了一圈,没有看到那男孩,就坐在角落的散台上看着众人,想到什么从包里又掏出小本子,写写画画。
无巧不成书,今天丁思文中午在谭沐恩那里接了电话,路西法尔说今晚那酒吧会推出一款新的鸡尾酒,强烈要求丁思文陪同,丁思文觉得也没什么事,就一起来了,两人找了个散台坐下,下意识的视线往上次那女人坐的位置上一偏,又看到了那个女人,依旧是居家的模样,跟这里依旧格格不入,还是那样观察下又低头写什么。
丁思文收回视线,心里只是嘀咕了一句,这个女人如果不是这里的工作人员,那就很大胆了,看起来就没有什么防备,自己出现在鱼龙混杂的酒吧里,不是高手就是傻子。
不过不管是高手还是傻子,与他有何干?
&ldo;老板,你不喝点吗?这个还可以,有点像长岛冰茶。&rdo;
&ldo;我是守法的好公民,你叫我来,不就是让我把你送回去吗?&rdo;
&ldo;我可以叫代驾啊,我是看你自从来了中国就一直忙,这不是给你放松下吗!&rdo;
丁思文瞥了一眼正盯着舞池里某个女人的路西法尔,&ldo;是啊,你可以放飞自我了,不过不知道远在家乡的茱莉亚会不会随时在家磨刀。&rdo;
路西法尔嘶一声,瞬间觉得后背一凉,&ldo;老板,我就是看看,什么也没干。&rdo;
茱莉亚,路西法尔的青梅竹马,是路西法尔的妈妈看中的准儿媳,脾气火爆,手段高明,曾经也是在老城区那片有名的小太妹。
丁思文执起手边的柳橙汁啜了一口,余光瞥见那个女人离开了座位,不一会又重新回到了座位上,本来是很平常的事,只不过丁思文又瞥了一眼那个方向,那女人后面的散台上原来有人吗?
丁思文犹豫了一下,根据他泡吧的经验,接下来这女人就该落到那身后的男人手里了,管不管?心里还在犹豫,身体已经行动起来。
&ldo;笨女人,我来晚了,等很久了吗?&rdo;丁思文穿过人群有点困难,眼睁睁的看着那女人把那杯可能掺了点别的东西的产物给喝了个精光,好不容易走到桌边,敲了敲桌面等她抬头。
于梓木抬头看是他有些慌乱,刚还在想他说不定不是这里的常客,等了这么久也没见到,没想到还真的在,&ldo;你……&rdo;话还没说完,怎么觉得有点头晕。
丁思文眯了眯眼看了看于梓木身后的男人,那男人迅速起身,脚底抹油溜了。
&ldo;你家在哪儿?我送你回去。&rdo;低头看那个甩头的小女人就知道情况不大妙了。
&ldo;我……&rdo;话还没说完,就要倒,被丁思文扶了一下,才免于和大地亲吻的命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