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警员我们必须要和一切不法分子做斗阵,在破获人皮尸案后与这个组织进行正面对抗也是在所难免的。到时候,免不了会有恶战,甚至还会有战友牺牲。
&ldo;好了。&rdo;这时,老王伸了伸懒腰,然后看了看手表,又接着对我们说道:&ldo;还有点时间,我就来说说这个案件中还存在的疑点吧。&rdo;
老王说的疑点有三处。第一,胡晶的儿子为什么会去引诱老张家里的娃子。一个比他还小的人,能起到什么作用呢?第二,那名死刑犯和这件案子或是说与背后的神秘组织有着什么关联?另外,到底是谁杀了他?第三,这起人皮尸案为什么会把我牵扯进来。难道组织想在我身上谋求点什么?
所长听了之后,一个劲的摇头,他用手挤了挤眼睛,接着叹气道:&ldo;这三个疑点一个比一个悬乎,我这脑瓜子里的细胞可都快死绝了。&rdo;
死脑细胞的何止是他一个人,我敢说这几天下来,坐在这间屋子里的人最起码老了好几岁。比方说我,才二十出出头的人,脑额间的皱纹已经深得想一条条深邃的沟壑。
&ldo;要解析这三个疑点倒也不是难事。&rdo;老葛终于抽完了最后一根烟,他站起身来,随意走了几步,然后接着说道:&ldo;刚才我们所有的推断要成立,首先得抓到胡晶的儿子。而只要这小子,那么老王提出的三个疑点都能引刃而解。&rdo;
&ldo;这小子背后有组织撑腰,行动神出鬼没的,要抓他可没那么容易。&rdo;所长没了底气,或许是因为守墓人朱师傅所说的那番话的原因吧。在朱师傅口中,胡晶的儿子被描述成拥有鬼魅一般的能力。他能从你的眼皮底下瞬间消失,宛如夜空中的清风抓不到边际。
&ldo;这就得靠小杨了。&rdo;老葛走到了门口,回头望着我说道。
这个神秘的组织既然盯上了我,那么势必得从我身上得到些什么。我有种强烈的预感,要不了多久他们就会主动找上门来。
老葛说着就走出了会议室,不用说也知道,他是要去看谢刚和胡晶。此时,天色也渐渐亮了起来。我们又熬了一个通宵,虽然身子早已经疲惫不堪,但仍旧没有休息的时间。所长打了个哈欠,又对我们说道:&ldo;大伙去食堂吃个早饭吧。&rdo;
食堂的师傅们知道我们这几天很辛苦,所以特意为我们熬了核桃粥,用来补一补快被案子榨干的大脑。核桃粥配上油条和生煎包,也是非常美味的。尽管身体累到连抓筷子的力气也没有了,但这顿早饭还是令我吃得非常满足。
吃完早饭,老葛招呼我们说,他要开始审问谢晖和胡晶了。审讯室只进去了两人,另一个是老王。而我们只能通过监控观望。
在审讯开始前,还发生了一件小插曲。当时,金胖急匆匆的走进来向所长请示,是不是需要他来做笔录。
老葛听了用奇怪的眼神看了所长一眼,然后问他道,你们这里做笔录都由协警来完成的吗?他身在特案k组,当然不能理解我们小地方的作风。殊不知,平时一些案子的笔录都是由值班室的协警代劳的。
所长听了好不尴尬,冲着金胖发脾气:&ldo;去去去,这件案子由特案组专家负责,哪里轮得到你来指手画脚,说三道四的。&rdo;
金胖出于热心,但热脸贴了冷屁股,被侃了一顿后,只好灰溜溜的走了出去。
金胖出门后,审讯便立即开始了。老葛把十年前胡晶杀人的案子又翻了出来,他要胡晶重新交代。胡晶起初怎么也不肯说,直到谢晖安慰她,说出来或许是种解脱。她才最终卸下了心里防备:&ldo;我父亲姓吴,在村里当赤脚医生。他的医术很高明,以前镇上的医院也来请过他,可他不肯去,当时我年纪小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后来,我母亲偷偷告诉我说,父亲不能见血,他一见血就犯病……&rdo;
&ldo;是晕血吗?&rdo;老王听到欲言又止,就跟上问了一句。
&ldo;不是。&rdo;胡晶摇了摇头,叹了口气又说道:&ldo;他见了血后就会变成另一个人,我年纪稍大一点后,不止一次看到父亲把别人家的猫狗活活打死,然后残忍的扒下皮来。记得有一年,我刚好来了初潮。因为没有新浪准备,脏东西全部流到裤子里。那时,母亲不在家。我更不懂事,便着急慌忙的去问父亲……&rdo;
&ldo;这种事应该问母亲才对。&rdo;我在外听着,也不知道怎么了,忽然喃喃自语了一句。
章哲南和戚琪当即用异样的眼光望了我一眼,而所长则更粗暴了一点,他起手就给了我一记栗子:&ldo;臭小子,你瞎说些什么?你当自己是生理老师啊!&rdo;
我为自己的言行而感到尴尬,两侧脸颊立马绯红。为了逃过窘境,我立马用手指了指监控示意:里头还在审讯呢这一段小插曲,并没有影响到我们观看审讯。
只听胡晶接着说道:&ldo;虽知道父亲看到我的裤子后,突然间狂性大发。我看得出来,他想杀我。但最后还是极力控制了。从那时起,我们妇女之间就产生了隔阂。又过了不久,父亲就去世了。而我也跟着母亲姓了。母亲说,我是女人,按照老吴家的规矩女人是不能学医的。所以,她把父亲遗留下来的医术都烧了。家里没有了男丁,日子就过得苦难起来。我又没读过什么书,更不敢离开村子。&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