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老师转转手腕上的镯子,“这镯子虚价太高。”
“陶老师不愧在国防大教过书,信息来的就是快。”
陶老师没好气地瞪了江以驰一眼,威严道:“结婚这么大的事情,连家里的老人都不吱一声,你知不知道,乔家那丫头念书马上回来了。”
“不知道。”
江以驰吊儿郎当地应了一句,他在两位老人面前像孩子一样,没个正行。
他又说:“我都已经结婚了,您不用操心我对象的事情了,天天干点自己喜欢的,多好。”
陶老师往阳台走,江以驰跟着过去。
祖孙俩一路聊着。
陶老师:“你知不知道下面有多人,虎视眈眈的盯着你位置呢。”
江以驰:“放心,江家在我手上不会落魄的。”
老人忌讳不好的字眼,她批评江以驰,“再胡说。”
“不敢不敢。”江以驰给陶老师按摩肩部。
陶老师语重心长地拍拍江以驰的手,“我就当你贪玩,以后还是要物色个门当户对的姑娘。”
江以驰顿住,“她就挺合适的。”
“不能在商战上拉你一把的,就不叫合适。”
江以驰沉默。
卧室内,贴门板站的虞枫做贼似的,又小心翼翼折回床上,保持着睡觉的姿势。
她盯着天花板,心里空落落的,这场婚姻真真是场交易,她也不应该有旁的期待。
半晌,陶老师做了让步,“有空带她回家里,我瞧一瞧。”
“行。”
江以驰答应,他没说人就在这屋子里,江老太太不喜欢睡到日上三竿的人。
江老太太走了很久后,虞枫从衣柜里扯了件江以驰短袖当睡衣,去浴室洗澡。
这卧室应该是江以驰长睡的房间,里面只有他的衣服。
等她从浴室出来,江以驰坐在沙发上抱着电脑办公呢。
他抬眼望过去,视线内的人身上套着他的短袖,因为身高差,短袖在她身上显得过大,双腿笔直白皙,细的和他胳膊一样粗。
他微拧了下眉头,身上拢共没几两肉,就这也敢去碰瓷他的车。
虞枫头发擦得漫不经心,丝毫没嗅到空气中正在弥漫开的欲望,“你房子里除了黑白灰,是不是就没别的颜色?”
“喜欢什么颜色,自己装。”江以驰视线定在屏幕上,双手飞快地敲击着键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