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觊觎了太久。
也怕夜长梦多。
……
方雪醒来时,太阳已经高挂在空中。
她翻了下身,感觉腰特别酸痛,那里火辣辣的疼。
想起昨晚的事,她脸直发热,一骨碌坐起来,那疼感却一下子加重,像有针扎一样,她“嗳”了声用手撑在炕上扶住。
这种身体反应是她没预料到的,她脑子蒙了一会,才发现自己只穿了件睡裙,便想下炕去找衣服,只是一走路便很疼。
她忍着难受找出衣服,目光不小心落到旁边的垃圾桶里,一眼就看到了两个用过的避。孕。套,她没脸看,避之不及地闪开目光。
想了想,她又赶紧把旧垃圾袋扎起来扔掉,换上了个新垃圾袋。
门声响动,许润更和王巧芳一起回来,一进门,许润更就直奔方雪的房间而来。
推门进来,见方雪在发愣,许润更眉目含笑,温柔地问:“睡醒了?”
“嗯。”方雪目光躲闪,不好意思跟他对视。
哥哥跟她说话的语气比之前还要温柔十倍,可他昨晚却不是这样的。他像跟她有仇似的,她感觉跟小时候在颠簸山路上坐三轮车一样,五脏六腑都颠得疼。怎么求他都没用。
许润更坐过来搂住她,把脸贴在她脸上:“疼不疼了?”
方雪红着脸小声说:“还疼。”
许润更嘴角莫名上扬,说:“我今早看有些肿,给你买了药膏,我给你涂点。”
啊,他今天早上趁她熟睡的时候还看过?方雪耳垂都透着红,嗫嚅半天才说:“我自己涂行了。”
她那羞怯的样子让许润更难以自已,啄着她的红唇说:“昨晚我都看得一清二楚,还有什么可害羞的?”
方雪想起昨晚他仔细看了好久的事,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见她不说话了,许润更笑了声,将她放倒为她涂上。
许润更和母亲方才是去赶了个庙会,去上香还愿,又求了几个护身符。
方雪洗漱完出去,才发现许润更还给她买了很多小玩意,什么糖人,彩色风车,小猫枕头,头花头绳,可以彩绘的白瓷件……
还真把她当小孩啊。方雪感觉很幸福,也有点想笑。
吃饭的时候,方雪不太敢跟王巧芳对视,总担心养母昨晚听到了什么,因为哥哥很用力,她实在受不了,好像一直在叫……
不过还好,王巧芳神色自然,在跟方雪说着她和许润更去上了几支香,求的什么符,回京市之后应该把符挂在哪里,庙会上又见到了谁云云,方雪渐渐地也不尴尬了。
吃完饭,有几个人来家里串门,一家三口接待了一下,王巧芳拎着东西去亲戚家还礼,家里又剩了方雪和许润更。
许润更收拾完厨房,开始清扫院子和下水管,方雪拿着画笔给白瓷小狗涂颜色。
不大一会,许润更就忙完了,他看了一眼方雪,过去把大门的门闩插上。
然后他坐在方雪身后,握住她的手从后面环住她,跟她一起画。
“小狗为什么是绿色的?”许润更问。
方雪的笑容很干净:“因为绿色代表希望。”
许润更弯唇。他懂她的意思。是因为回到了他和母亲身边,所以她觉得日子又有了希望。
许润更身上清松般的气息总是干扰方雪,渐渐地,被他握住的手描的是什么颜色她都快要分辨不出来了,他肌肉的触感和好闻的气息占据了她的大脑,还触发了她昨晚储存的若干片段。
画着画着,许润更忽然开始亲她耳垂,再后来他将她抱到院中的石磨上。
……
方雪终于明白过来刚才许润更为什么要插门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