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书桌上的陈栖叶比站立的秦戈还要高一个头,当秦戈含住陈栖叶的整个乳晕,说不出话的陈栖叶小腹不断收紧,刚开始还会推秦戈的肩膀,发现推不开后腰越来越软,跟猫似地弓起来,更方便秦戈吃他的奶子。
秦戈把陈栖叶推倒在一桌笔记和教科书里,边吃边问:“是不是骚奶子?”
陈栖叶咬住衣服,能从他嘴里泻出来的只有尾调上扬的呻吟,顶灯的玻璃切面折射出他淫乱的主动把奶子送到秦戈嘴里的模样,他羞耻地侧开脸看向桌面,秦戈顺着他的目光拿起一支钢笔,用冰冷又尖锐的笔头刺激他另一边乳头。
陈栖叶情不自禁吐出的一小节舌头把衔在嘴里的衣摆抵了出去,浑身没劲,只有腿紧紧夹住秦戈的腰胯,当真像是在邀请。他下面又有了反应,这次,他能清晰地感知到秦戈把手指探进来,摩拿那一点,持续的按压给他带来尿意,但他又不想尿,尿不出,那种类似尿意的酸胀、刺激乳头带来的羞耻和秦戈的骚话杂糅成畸形的快感,比普通自渎不知强烈多少。
刺激归刺激,最后射出来前,秦戈还是用嘴帮陈栖叶套了两下,导致没能立即避开,被精液蹭到了脸上。】
秦戈非常迅速地洗了把脸,回到书房,陈栖叶也从高潮迭起中勉强缓过来,特意把衣服也脱了,还想着要给秦戈操。秦戈帮他把衣服裤子穿好,捏他的鼻子警告道:“还想留这儿过夜就别招惹我,我考试周才刚开始。”
秦戈让陈栖叶去客房睡,陈栖叶没照做,而是搬了张小板凳坐边上,看着秦戈复习。秦戈逞强,装模作样翻教科书,翻到剩下的半盒烟抽完后才回卧室休息,陈栖叶跟着他进门,掀开被子的另一角钻进去,往秦戈身上摸去。
“还睡不睡,就这么想被手指玩?”秦戈不耐烦地翻身,忿然又难解,“你今天是吃错什么药了吗?以前我想睡你,你回回都跟我要强奸似的,我一看你那样子就心软,下面也跟着软。搞得我都要怀疑自己龌蹉。我真的……这不是我想要的生活,可我、我——”
秦戈越说越无奈,陈栖叶就侧身,被窝里的手掌心隔着睡裤贴上秦戈那地方,猝不及防。
陈栖叶笃定道:“我以后不会再这么扭捏了。我们不分手了,我什么都听你的,你把我关起来、关一辈子都行。我不能没有你。”
“……”秦戈听乐了,“你脑子也坏了?两个人在一起把日子过成这样,是对的吗?”
“当然是对的。”陈栖叶逐渐被高中时代钟爱摸自己胸的秦戈同化,还抓了抓秦戈那地方,又说,“我们是所爱之人做所爱之事。”
“……”秦戈彻底被噎住了,若没点定力,今晚还真就不睡了。
“别玩火,我明天考专业课。”秦戈凶巴巴不是很客气,翻了个身关灯,背对陈栖叶。黑暗是他们共同的保护色,他们看不见对方的脸和眼,只听声音,更容易把过去误会说出来,把心里头的疙瘩解开来。
但他们全都默不作声,哪怕全都知道考试周不过是个快点结束交谈的幌子。推心置腹的夜谈适合刚坠入爱河的小情侣和携手共浴夕阳的老夫老妻,而不是他们——他们切身体会过语言的苍白,也对语言的杀伤力心有余悸。
于是陈栖叶继续往秦戈那边钻,胸膛贴着他的后背,一只手轻轻放在同样侧躺的秦戈的腰上。
当交流解决不了问题,拥抱至少可以带来些许慰藉。那一瞬间他们像是回到了童年藏着无数零食的别墅阁楼,抑或是平淡温馨的海边民宿。只要两个人在一起,又只有他们两个人,所居之处便是逃离现实的乌托邦,里面生活着长不大的彼得潘,投胎到江南水乡换了个中文名秦戈,走在校园里回头率百分百,气宇轩昂不可一世,只有陈栖叶见过他一沾枕头就打呼噜的可爱模样。
秦戈的呼吸越来越沉。陈栖叶以为他已经深眠,小幅度调整自己的姿势,秦戈机警地把手背到后面不让他动,似梦非醒地娇怨道:“别乱动,要奶子贴着!”
作者有话说:
删减看wb
第81章我不是秦思源
陈栖叶得偿所愿,在秦戈的住处留宿了不止一个晚上。
大多数时间里,陈栖叶闭门不出。像是秦戈养在家里的田螺姑娘,陈栖叶最远只出入过小区附近的大型超市,秦戈白天去学校里忙考试,他自己不讲究地吃点午饭,就在房间里看看书和电影,玩玩电脑消磨时光,然后认真准备饭菜,等秦戈回来一起吃晚饭。
陈栖叶来得仓促,什么行李都没带,头几天一直穿秦戈的衣服。高档小区里有配置地暖,和阴冷潮湿的屋外相比简直像藏了个春天。陈栖叶就更不愿意出去了,也不太乐意穿秦戈给他添置的新衣服。那些尽管合身,但没有秦戈的味道。
秦戈也不知道自己身上到底有什么味道,只记得某一天他忘了带资料返回公寓,没敲门直接开门,陈栖叶没坐在客厅大落地窗前的懒人沙发上,而是裹进被窝又睡了回去,怀里抱着件自己昨天换下的毛衣。
秦戈假装自己并没有中途折返,晚上再回来,那件毛衣已经被陈栖叶手洗干净,烘干后整整齐齐叠在衣柜里。陈栖叶穿了件姜黄色的高领,衬得本就瓷白的肤色更有光泽感,笑起来时脸上有两个小酒窝,比以往任何时候都健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