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再叫!我就让所有人看看你的身子,到时候我就说是你勾引的我,你猜他们会相信谁?”
李贵珍慢慢地停止了挣扎,男人以为是自己的话起了作用,淫笑着松开捂着她嘴巴的手,伸着两只手就要去撕开她的衣服。
男人色欲熏心,丝毫没有注意到身后的张瑞,张瑞对着李贵珍比了个噤声的动作,迅速挪到了他的身后,照着他的后脑勺就捅了过去——
男人身体抽动了几下,趴在李贵珍身上没了动作。她用力把男人推到一边,裹着衣服蜷缩在地上,浑身不停地颤抖着,眼泪也不停地流淌着。
“整理好衣服,把他处理了再说。”张瑞蹲在地上,小声地对李贵珍说道。
“谢谢你救了我,姑娘,你赶紧回去吧!别……被我连累了。”
李贵珍双眸淬满了恨意,她搬起一旁的大石头就要砸向男人的脑袋,张瑞赶紧拦住了她——
“别这样,为这种货色搭上自己不值得。”
如果在后世,张瑞会毫不犹豫的选择报警,在末世她会直接把这个男人抹了脖子。
但在这个对女性极度不友好的年代,无论什么原因,被侵害的女性作为受害者,反而会遭到所有人唾弃,甚至批斗。
无耻的“受害者有罪论”在这个年代更加容易被广大的群众接受。
“就是因为曾大海的纠缠不休,我才会被他媳妇陆芬芳举报的。”
张瑞从身上其实是空间里掏出了两根迷香递给她,这是在宫院里找到的,末世的时候帮过她无数次。
这种迷香三分钟就会起效,一个小时左右药劲就会消失,燃尽后不会留下任何痕迹。
“自渡者有天渡,人不自渡,天也难护。”
“姑娘,谢谢你!”
李贵珍“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重重的磕了一个头。
“我救得了你一次,救不了你第二次,信我会帮你寄出去,其他的事儿只能看你自己了。”
张瑞走到曾大海跟前,装着试探他的鼻息,其实是用电击棒又补了一下,转身就离开废弃的小楼。
看着地上这个瘦瘦弱弱,身下没有几两肉的猥琐男人,李贵珍用力背起了他,穿过安静的巷子来到曾家。
这个禽兽是趁着一家人睡着了跑出来侵犯她的,大门还是虚掩着的。
她把手中的迷香分开点燃,放在每个房间里。
等了几分钟,她就进入了正房,推了推陆芬芳的姐姐,见她没有任何反应,就背着曾大海扔在了床上,把两个人脱得精光,叠罗汉似的落在一起。
就是这个暂时住在这里的寡妇,和陆芬芳一起剃光了她的头发。还用天下最恶毒的语言咒骂她、唾弃她、掐她、撕扯她,给她套上旗袍,让她受尽了凌辱。
她又悄悄进入曾大海和陆芬芳的卧室里,捅了捅陆芬芳,见她跟个死猪似的毫无反应,就把只穿了花裤衩、小背心的陆芬芳拖下了床。
走得时候,她故意大开着院门、屋门。她背着陆芬芳来到巷尾的光棍汉家里,把她扔在了大门口,又朝院子里扔了块石头就迅速离开了。
“谁他妈砸老子的窗户,抓住你老子非扒了你的皮不可。”
“吱呀”一声破门被打开了,光棍汉看着地上躺着的陆芬芳不由得一乐,抱着送上门的娘们就回到房间里弄起了事。
这娘们儿在工厂上班,整日里傲得不行,模样身段虽然比起来李贵珍是差了点,不过胜在奶子够大。
做完这些事情的李贵珍坐在地上,浑身已经被汗水浸透了,她仿佛用尽了一生的力气,双臂、双腿不停地颤抖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