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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3章（第1页）

&ldo;没错儿！&rdo;首长点点头。&ldo;重要的是心灵的声音，我的兄弟说得很对。他总是说得很有道理、很好。&rdo;

这件事情就这样解决了，而且在我看来，解决得很合我的心意。一个印第安女子要想做白人的妻子，首先要成为基督徒，这一点是我特别强调了的。我愿&ldo;丽日&rdo;与红种人中最好、最高贵的酋长结合，我不是为娶一个红种妻子才到西部来的。我甚至还没想到婚姻，我暂时把婚姻排除在我的计划之外。

我与&ldo;好太阳&rdo;谈话的效果第二天就看出来了。他把我领到我还不曾去过的石堡二层，我们的测量仪器都存放在那儿的一个房间里。

&ldo;看看这些东西，检查一下少了什么没有！&rdo;酋长说。

我依言行事，发现什么也没缺，仪器也没有损坏‐‐除了有几处很容易就能弄好的弯曲。

&ldo;这些东西过去在我们看来是有魔力的，&rdo;他说，&ldo;因此它们被好好地保存起来了。我年轻的白人兄弟你可以把它们拿走，它们又属于你了！&rdo;

我想为这一慷慨之举表示感谢，他打断了我的话，不让我说。

&ldo;它们本来是你的，我们把它们拿走，是因为我们那时认为你是我们的敌人；可现在我们知道了你是我们的兄弟，所以得让你重新得到曾经属于你的一切，这没什么可谢的。你打算拿这些东西怎么办呢？&rdo;

&ldo;如果我离开这儿，就带上它们，好还给把它们交给我的人。&rdo;

&ldo;那些人住在哪儿？&rdo;

&ldo;在圣路易斯。&rdo;

&ldo;我知道这个城市的名字，也知道它在哪儿。我儿子去过那儿，给我讲过。这么说你想离开我们？&rdo;

&ldo;是的，即使不是马上就走。&rdo;

&ldo;很遗憾。你已经成了我们部落的战士，我还给了你一个酋长的权力和荣誉。我们还以为你会永远留在我们这儿，就像克雷基&iddot;佩特拉一样。&rdo;

&ldo;我跟他情况不同。&rdo;

&ldo;你清楚？&rdo;

&ldo;是的，他把一切都告诉我了。&rdo;

&ldo;这么说，他虽然是第一次见到你，却对你极为信任。&rdo;

&ldo;是的，因为我们来自同一个国家。&rdo;

&ldo;不只是因为这个，他甚至在临死前还同你谈话。&lso;好太阳&rso;听不懂你们说的那些话，因为他不了解你们所用的语言，不过你已经把你们谈的都讲给我们听了。你按照克雷基&iddot;佩特拉的意愿成了温内图的兄弟，可又要离开他，这难道不矛盾吗？&rdo;

&ldo;不，兄弟不一定要总在一起，他们往往走不同的道路，因为他们有不同的使命。&rdo;

&ldo;但他们还能再见吗？&rdo;

&ldo;能。你们也能再见到我，因为我的心会驱使我到你们这里来。&rdo;

&ldo;我很高兴听你这样说。只要你一来，我们这里就会充满欢乐。&lso;好太阳&rso;听你提到别的使命，确实很难过，难道你在我们这里觉得不快乐吗？&rdo;

&ldo;我不知道，因为我到这里的时间那么短，不好回答这个问题。这就像一棵大树荫蔽之下的两只鸟儿‐‐一只鸟儿吃这树上的果子，那么它就呆在这儿；另一只鸟儿却需要别的食物，所以不能总呆在这儿，它必须得离开。&rdo;

&ldo;你应该相信，我们愿意给你所需要的一切。&rdo;

&ldo;当然相信。但我刚才说到食物，指的并不是身体所需要的营养。&rdo;

&ldo;是，我知道，你们白人还常说精神的食粮，我是从克雷基&iddot;佩特拉那儿知道的。在我们这儿，他得不到这种食粮，所以他有时很悲哀，虽然他不想让我们知道。你比他来我们这儿的时候年轻，因此比起他，你可能更愿意往前看。那么你就走吧，但我们请求你以后再来。也许那时你就会改变想法，发现在我们这儿你也能感觉很好。但我很想知道，你回到白人的城市里去以后将要做些什么。&rdo;

&ldo;我现在还说不出。&rdo;

&ldo;你会继续在修铁路的那些人那儿干吗？&rdo;

&ldo;不！&rdo;

&ldo;做得对。你已经成了红种人的兄弟，白人再想骗取我们的土地的时候，你不能跟他们一伙儿。你要去的那个地方，你就不能像在这儿一样靠打猎生活了。你需要钱，温内图告诉我你很穷。如果我们不袭击你们，你本来可以挣到钱的。因此我儿子请求我给你补偿‐‐你想要金子吗？&rdo;

说着，他用那么锐利的目光审视着我，我得当心别说出&ldo;要&rdo;字来；他是在考验我。

&ldo;金子？&rdo;我说，&ldo;我的东西你们什么也没有拿走，所以我也没什么要向你们索取的。&rdo;

这是个很谨慎的回答，既不是&ldo;要&rdo;也不是&ldo;不要&rdo;。我知道，有些印第安人知道哪儿有贵重金属的矿点儿，但他们从来不会把这样的地方泄露给白人。&ldo;好太阳&rdo;肯定也知道这种地方，现在他问我&ldo;你想要金子吗&rdo;‐‐有哪个白人会说出个干脆的&ldo;不&rdo;字呢！我向来不看重死的财产，但我认为金子作为一种达到目的的手段具有不可争议的价值，可阿帕奇人的首长是很难了解这种观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