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小姑娘还浅浅的打了个小酒嗝。江令尾音轻颤的笑了声,上次他应酬回来没克制住,把正在熟睡中的小丫头好一阵折腾,差点儿又把人弄晕过去。现在这是,被记上仇了…“宝贝儿,老公去煮点儿醒酒汤好不好?一会儿喝了我们睡觉,不然明天会头疼。”江令说着就要起身去厨房。不料刚动了一下,浴袍就被一只小手拽住了。只见小姑娘擦了擦眼泪,下颌微微扬起对上他深邃的眸子,奶凶奶凶道,“不许走!我要上你!”江令:……紧接着,白色的浴袍滑落,一道黑色的女仆装出现在他眼前。黑丝制成的紧身衣,袖边和衣领的都是白色的花边,下面是黑色蓬蓬裙,和一双纤细白嫩的长腿。江令暗骂了一声,随后感觉一阵热血猛冲脑门。草了!他上前一步轻捏住她的小脸,暗哑道,“你说什么?要上我?”沅星星这会儿被他突变的气场吓得清醒了几分,但牛逼已经吹出去了,哪还有退缩的道理。她重重的点了点头。江令拦腰把人抱了起来,“宝贝儿,去床上……”江令难得有些暴躁的把人扔到了床上,他随即扯了身上的浴袍,俯身压了上去,“宝贝儿,老公给你g好不好……”小丫头喝多了,他偶尔暴露一下本性也没什么……“宝宝,这衣服就是那个粉色盒子里的礼物对吗?”小姑娘点点头。江令轻啧了一声,不愧是夫妻俩,这礼物送的。他低头细细的吻着小姑娘每寸的肌肤,一下又一下的吸s着她最g的位置。小姑娘被亲的眼泛泪花。详情见wb。寿宴沅星星从来没想过自己能被“做”到一天下不了床。这种状态一直持续到了江爷爷大寿那天,沅星星才勉强托着打颤的双腿去了寿宴。整个过程要不是江令扶着,她能当场磕一个。江奶奶看着沅星星和林秋月满意的不得了,连着江令和江河也难得被夸了两句。沅星星和林秋月给江爷爷贺过寿之后就被江奶奶拉着去了楼上说话。江令和江河则在楼下招待客人。今日来了不少达官显贵,甚至有些合作伙伴不知道从哪儿听说了江老爷子过大寿的事情,千里迢迢坐飞机赶回来贺寿,就算来不了的,也是派了亲信带着贺礼前来祝寿。一时间,江家老宅门庭若市,热闹非凡。楼上,江奶奶从抽屉里拿出了两个金镯子,给了沅星星和林秋月一人一个。江奶奶看着面前两个貌美如花的孙媳妇儿满意的不得了,一边拉着人唠着家常,一边叮叮当当把传家宝往两人手里塞。“奶奶没什么值钱的东西,也就剩下这些金子和珠宝首饰了,这些金子倒也不值几个钱,但这珠宝首饰可是老物件了,多少算个古董,奶奶今日啊就把它们都分别传给你们……”沅星星和林秋月连连拒绝,表示这太珍贵了,但奈何江奶奶根本听不进去,直到两人的衣兜都塞满了才罢休。两个孙媳妇儿,她不偏不向,都一样对待……江河和江令心里惦记着自家媳妇儿,几乎每隔一会儿两人就往上跑一趟,江奶奶的房门被敲的咣咣响。气的江奶奶差点儿拿笤帚疙瘩揍人……在门被江奶奶的嘱托“哎呀江总,等您好久了,来来来,我敬您一杯。”“是啊是啊江总,老爷子今天大寿,咱们得好好喝一杯啊。”“江总,我是俊峰集团的刘,今日能见到您,真是三生有幸啊……”江令今天几乎是来者不拒,他酒量早就练出来了,根本没在怕的。“阿令啊。”一位看起来较为年长的中年男子走了过来。黎未安,父亲曾经的好友。江令顿了一下,抬步走了过去,客气的打招呼道:“黎伯伯,好久不见了,您近来可好?”黎未安看着眼前的男人满眼欣慰:“很好很好,一切都好。多年未见,阿令已经长这么大了。”“是,阿令长大了,但黎伯伯英姿不减当年啊。”“哈哈哈哈哈,折煞黎伯伯了不是……”在生意场上混的人,早就拿捏好了一套话术。江令应对自如,行事成熟稳重,对待长辈谦和有礼。29岁的男人,上位者的气场已经压迫感十足了,在这风云济济的场合,他完全能够镇得住场子。黎未安看了一眼偏厅的方向,其实他早就来了,自然也看了那个去了偏厅的小姑娘。他不禁问道:“阿令啊,刚刚你身边的小姑娘是?”此话一出,周围瞬间安静下来,或抱着各种各样的心思,不少人还是很好奇的。只不过大多数人没有身份来问罢了。江令看了一眼偏厅的方向,眸色瞬间温柔下来,声音不大不小道,“她叫沅星星,是我的未婚妻。一会儿我带星星来见过黎伯伯。”“哈哈,好好好。没想到多年未见,阿令都要成家了,到时候记得给黎伯伯喝你们的喜酒啊。”“好,一定……”沈情儿刚进来就听到了这样一番话。她怔了一下,随后微微一笑,进来了正厅。江令眸光扫过去,怔了一下还是走了过去。沈情儿看着眼前的男人,扬唇把手中的寿礼递给了他。“阿令,我是代替我爷爷来给江爷爷祝寿的。”江令微微蹙了蹙眉,从情理上来说,他对这个人并没有好感。但,沈老爷子却和爷爷是老战友,曾经并肩作战的感情,他不能拦着。“欢迎沈总,爷爷在后院,自便。”江令语气疏离,做了个请的手势。沈情儿也没多做纠缠,冲着他微微一笑便去了后院。后院。江老爷子看到沈情儿也很是惊讶,“沈家丫头?你怎么过来了?”沈情儿拿着一个红罐子上前两步笑道,“江爷爷,好久不见呀,您老近来还好吗?”“我好着呢,你爷爷怎么样?”“爷爷也好,他还特意嘱托我给您带来一罐茶叶呢……”沈情儿在后院陪着江老爷子唠了好一阵嗑才走。中间江奶奶也来了一趟,不过只待了没两分钟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