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爷。”蓉嫂微微行礼。
“镜爷,您回来了。”梨夏羞红了脸,“我还是不给蓉嫂添乱了。”
“强爷不挑嘴,你做什么他都会吃的。”安镜打了个呵欠,转身边走边说道,“蓉嫂,我想吃豆浆油条葱油饼,弄好了叫我。我上楼眯会儿。”
豆浆油条葱油饼?梨夏想起了红姨,想起了红缨。
她对正在戴围裙的蓉嫂说道:“蓉嫂,镜爷说的这几样我都会做,而且,一定是她想要的口味。我来做,您帮我打打下手。”
强爷镜爷的话要听,夫人的话当然也要听。
忙活半个小时后,梨夏亲自端了早餐上楼送到安镜的房间:“镜爷,您点的早餐好了。”
安镜合衣躺在沙发上:“进来吧。”
梨夏进屋摆桌:“您尝尝,看我做的有没有比蓉嫂做的好吃。”
“你做的?”
安镜揉了揉脑门,起身来到桌前坐下:“卖相不错。”拿筷子夹起葱油饼尝了一口,表情凝固。
梨夏道:“您慢慢吃,我去伺候强爷洗漱了。”
葱油饼的味道,是她在老城区吃到过的,红姨和红缨做的早餐的味道。她又夹起油条一口一口吃完,也是曾经熟悉的味道。
那个人的味道,怎的就“阴魂不散”,怎的就让自己“欲罢不能”呢?
喻音瑕,我该拿你怎么办?又该拿我自己怎么办?
我还是,一如从前,好喜欢你。
……
书房里,安镜,徐伟强,柏杨都在。徐伟强春光满面,再也不是孤家寡人了。
安镜问:“找到他了吗?人还在不在上海?”
柏杨答:“镜姐,人已经找到了,前几日见你心情不佳,所以就没拿这事儿来烦你,强爷做了部署,弟兄们也都分头行事了,量他也插翅难飞。”
“嗯。地下室那边,你派两个得力的人暗中保护,我不想听到有意外。”
“是。”地下室?自然是指的喻音瑕了。
喻音瑕,依旧是她的软肋。她不在,没人会挑衅仙乐门的老板,可她在了,是非也就多了。
不是她不想要平淡的生活,而是造化弄人,从不给她机会。
……
天气晴朗的一天,安镜放下手头公务,独自外出散步。她路过和喻音瑕共享过晚餐的餐厅,也路过和喻音瑕手牵手留下足迹的梧桐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