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张軏满脸茫然地看着朱高煦,下意识地追问道:“王爷难道不信我?”
信你?
信你大爷!
朱高煦直接一个大逼斗抽了过去,随后一把揪住了张軏的衣襟。
“张軏!本王不清楚你究竟想干什么,但是这回你杀了姚广孝,皇帝陛下定然会震怒!”
“你以为皇上率大军停滞在北平做什么?那是本王上了折子让他晚点回来!”
“现在好了,姚广孝死了,陛下肯定会含怒回京,到时候你张軏恐有性命之危……”
“王爷!”张軏突然低喝了一声,第一次打断了朱高煦的训诫。
“卑职已经说过了,姚广孝是意外失火而死,人证物证确凿,即便是面对皇上,卑职也敢这么说!”
“若是王爷不信,卑职也无可奈何,但事实就是如此!”
朱高煦闻言一怔,难以置信地看着张軏。
这个家伙,究竟在做什么,他又想做什么?
为什么自己去了一趟北疆,他就变成了现在这副模样?
朱高煦深深地看了张軏一眼,最后径直转身离去。
“张軏,你好自为之!”
听到这话,张軏面不改色,只是望着朱高煦的背影怔怔出神。
良久之后,心腹千户走了过来,低声道:“大人,这……尸体怎么办?”
张軏瞥了那堆焦炭一眼,冷声道:“少师并无家属亲眷,送去乱葬岗,寻一个风水宝地,埋了吧!”
话音一落,张軏转身就走,来到了属于锦衣卫指挥使的独立院落。
这院落位于镇抚司衙门最深处,门口有重兵值守,全是张軏提拔上来的心腹。
除了几名千户之外,一般也无人敢来这院落,毕竟张軏大多数时间都是在值房。
张軏忧心忡忡地走进了自己的小院,足足过去了半个时辰,这才面无表情地走了出来。
“王爷,这一次,张軏可不能听您的话了!”
北平,行在。
行在尚书郭资取出了一封奏章,忧心忡忡地寻到了永乐帝。
不过当他看清这封奏章后,朱棣瞬间勃然大怒,气得将鱼竿扔进了池塘里!
“混账东西!”
“一群混账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