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陈,惠子说的也没毛病,我现在身体杠杠的,要不算了?”袁烈得到了满足,冲陈平安笑着抽回了手。陈平安也不生气,淡淡道:“我还可以让你更猛,你确定不试一试?”“艹!”果然,袁烈来劲了,身体往陈平安面前凑了凑,“此话当真?”“你我认识不是一天两天了,什么时候见我说过瞎话?”陈平安眉头一挑,眼角余光有意无意地看向惠子。那目前,陈平安虽然不清楚袁烈到底出了什么问题,但百分之百肯定——惠子有问题。这个在脚盆鸡原本像是奴仆一样的女人,不知道给袁烈喝了什么**汤。“老陈,我信你,你给我瞧瞧。”袁烈又把手伸了过来,脸上的猥琐笑容格外熟悉。“不用了。”哪知道,惠子还要上前阻止,为了拉开陈平安与袁烈直接的距离,竟然一屁股坐在袁烈怀里,两手勾着袁烈脖子,一脸幽怨道:“亲爱的,你都多厉害了,非要整死我吗?”“看你这话说的,这不还是为了你吗?别捣乱,乖,听话,旁边坐着,老陈的水平不用怀疑!”袁烈将女人丢到一边,再次将手腕伸了过去。陈平安注意到女人脸色,又阴沉了几分。“嗯?”陈平安突然眉头一拧,认真看了看袁烈的脸色,忽然明白,为什么袁烈体重会在短短十来天时间,爆降七八十斤了!他体内有东西!袁烈的身体根本不像他说得那样精干,相反,身体好似被完全掏空了一样,甚至连五脏六腑都开始萎缩。若再不制止,不日袁烈将暴毙而亡!这个女人,这么猛?真把死胖子吸干了?“老陈,怎么样了?你倒是说话啊。”袁烈看向陈平安,却发现陈平安一直盯着旁边的惠子。“你看她做什么?她又不是医生。”陈平安没有回答,眯眼盯着惠子,“你不打算说点什么吗?”“陈平安,你果然厉害,没想到你居然看出来了,就差十天,就十天而已,你坏了我的好事!”惠子变了脸色,再不是之前那副柔顺乖巧妩媚的样子,死死盯着陈平安,眼神里满是怨恨。“嗯?你们在说什么?惠子,怎么了?”袁烈有点懵逼,气氛怎么突然间就不对劲了呢?“死胖子,你应该问问你的枕边人啊,她更清楚事实真相。”陈平安没有着急开口,他虽然看出袁烈身体出了毛病,也知道袁烈身体里有了别的东西,但至于那是什么玩意儿,还真没见过。故作高深,让惠子主动开口,兴许还有意想不到的收获。“惠子,老陈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啊?”袁烈嘴上说着,下意识去拉女人的小手。“啪!”哪知道,惠子居然一巴掌拍开了袁烈的手,嫌弃得直撇嘴,哪里还有之前的乖巧温顺?“惠子,你……”袁烈更疑惑了。“陈平安,你坏了我好事,但是,你也救不了他,十天之后,他必死无疑!”可惠子根本不搭理袁烈,至少恶狠狠盯着陈平安,满眼的怨毒。“必死无疑?艹,我怎么了?我生病了?”袁烈一脸懵逼。陈平安现在也没空搭理袁烈这个憨批,当一辈子老嫖客了,居然被一个脚盆鸡娘们儿给算计了。不,不是脚盆鸡娘们儿,是脚盆鸡妓女!一个妓女搂在怀里当成了宝贝,大冤种!“有我在,他死不了,不过你,下场不会太好,可别忘了,这是在大夏国的地盘。”陈平安神情淡漠地看着惠子,“你最好一五一十主动交代,否则,哼哼!”“否则怎么样?杀了我?找人强暴我?来啊,我会怕吗?”惠子狞笑,从陈平安给袁烈把脉开始,她就知道这一次的行动失败了。她既然走上了这条路,后果她早就想到了。“你想多了,我对你真没什么兴趣,就你这种货色,我多看一眼都觉得恶心。”陈平安白了惠子一眼。“你!”惠子很生气,曼妙身躯气得直发抖。“我有很多种办法可以撬开你的嘴,比如,把你扒光,然后身上抹上蜂蜜,往树林里一绑,各种虫子苍蝇蜜蜂,全都在你身上爬。”“那种酸爽,你可以想象一下!”陈平安笑着道:“我没脚盆鸡那么残忍,我会让你爽死!”“你这个魔鬼!”惠子恨得咬牙切齿。“唔,谢谢夸奖!”陈平安也不生气,淡淡笑道:“不过留给你的时间不多了,再废话,我就开始动手了,我属于行动派!”“老陈,这……”袁烈看看陈平安,又看了看惠子。“大傻春,你还看不出来吗?她想要你的命,她惦记你们袁家的财产,你以为她真的喜欢你?非你不可?”陈平安对袁烈无语了。明明一级嫖娼大师,怎么会被一个妓女给迷住了眼?还要结婚?啊呸!猪脑子!“惠子,老陈说的都是真的?”袁烈仍不敢相信,目瞪口呆地看向女人。“是,我要你的命,也要你的钱,我要把你们一个一个全部都搞死!”惠子知道躲不过,也逃不了,亦没有勇气承受陈平安的那种“爽死”的死法,只能主动交代问题。“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我对你难道不够好吗?”袁烈像是一个被分手的纯爱战士,还一脸深情,一脸幽怨地看着惠子呢。“好?哼!”惠子冷笑,“别装了,你只不过是想玩弄我的身体,看我趴在地上,跪在地上伺候你,满足你变态的虚荣心而已。”“不,你还惦记藤田刚的家产,甚至惦记藤田刚的女儿,我,只是一个玩物罢了。”“可我们不是要结婚了吗?”“结婚?”惠子冷笑,“如果不迷倒你,你会跟我结婚吗?”“只可惜,我动手太晚了,不然现在的你,已经是一具尸体了,一具腐烂发臭的尸体而已!”“……”袁烈身形猛地一晃,一脸颓败。惠子却接着道:“我,是雄鹰国光明会的人,我的任务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