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温拿着蛋糕,目光转向了不请自来的家伙,露出了意味不明的笑意,“今天这宴会似乎没有邀请少宫主?”
来混口饭吃的谭浮:“……”
不是,我这不是明摆着溜进来的吗?你说这废话有屁用。
她也不说话,拍了拍手,清淡的目光不慌不忙扫向他。
其实她跟燕温关系一般,交情少得可怜,交心更是没有。
可偏偏还教过她一段时间。
关系论起来还有些复杂。
对于这个人,她一直不知道该放到哪个位置,索性放在了陌生人这个范围之内。
可随着她身份的改变,跟这个人又重新牵扯出了联系。
可无论他们之间的关系怎么变,这个人看着她时,永远带着温和的假笑,让人无端的升起几分距离。
那双眸子黑得深不见底,她一直都没有看透过。
谭浮又拿起另一份甜品,认真的问道,“需要我自己出去吗?”
被轰出去之前还是带份吃的,否则今天要饿肚子。
猫咪的视线一直在这两人之间游荡,见他们一个有心疏远,一个止步不前,眼珠子转了转。
这两个人,是铁了心独自美丽对吧?
别说,现在的氛围,让它一只猫咪都隐隐察觉到了提防和疏远,对对方压根不感冒。
上面这段特指它的宝贝女儿。
燕温今天穿着一身军服,本应该压迫力十足的,但他身上的气质过于柔和,没有上过战场的人那样冷硬。
穿上军服倒不像一位军人,像一位斯文儒雅的外交官。
他走过来的时候,无数的小姑娘都在往这边看。
但此刻这位备受青睐的男人,拿着一盘蛋糕,看着面前的女孩,露出了笑意,“不需要,只是一军有规定,未接到邀请函不请自来的家伙,需要额外征收糕点的双倍费用。”
“顺带一提,糕点是请有名的大师制作,费用高昂,一个蛋糕,在外可以卖到万元以上。”
谭浮:“……”
谭浮不着痕迹的放下了手中想要带出去的小蛋糕,“一军的席面真值钱……这次的费用请从房租中扣除,还有意见吗?”
“没有了,那祝您用餐愉快。”
燕温无视她话中的阴阳怪气,镇定自若的走了。
看这轻快的步伐,她合理怀疑这人是接着这宴会发散被她揍的怨气。
真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