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少游爽朗一笑道:“婆婆,下南宫世家子弟,你不必害怕,反正,我也闲来无事,送你们一趟也无防。”
“南宫世家?”少妇喜道:“是扬州南宫世家吗?我相公来信提到,他正南宫世家属下一家布庄做工。”
慕容逸笑道:“找得好巧,来,我们先吃点东西,然后雇辆车去洛阳。”
一行人步入一家饭庄。
柯柔东张西望,完不理会南宫少傲,她停了下来,向一位沿街叫卖糖葫芦的贩道:“哥,你们镇上有没有一个好冷好怪的黑衣年青人?”
“有啊,他……”贩刚要往下讲,南宫少傲冷冷道:“如果你今晚还想完好无损的回家,好闭上你的口!”
贩一见南宫少傲冷绝的样子,吓得立即噤口,挑担便走。
柯柔直奔一家酒楼,她掌柜耳边低语几句,又回头对南宫少傲笑笑,南宫少傲立即有一种祥不感,他向掌柜的走去,掌柜的递给柯柔几锭银子,足足有五十两。
柯柔突地向窗外跃去。
南宫少傲刚要追上去,掌柜的大喊道:“南宫公子,你稍候,尊夫人刚刚向号……”南宫少傲抛了一张银票便飞出窗去。
柯柔以南宫少傲为抵押借银,以南宫少傲的个性不会一走了之,她以为掌柜的可以拖他一会儿,不料,南宫少傲竟猜透她的把戏。
管南宫少傲没有被掌柜拖延时间,他追出来时,柯柔已不见。
一家酒馆,店里酒客很多。
黑暗的角落,有一个黑衣人,他很落寞!落寞的他无人去理会!
无人愿意理会一个如此冷酷到冰点的人物,一个如此沉郁压抑得可以让人窒息的人,他浑身散发出阴寒的森冷气息。一柄玄剑放桌上,没有出鞘却让感到了死亡之气。他的脸冷硬得犹如刀削石刻,他的眸子凄寒幽深,他的脸,他的眸没有一丝人气,倒有七分鬼气。
他有一个特别的名字:铁绝!他的人、他的心是否也似寒铁绝决?
他已经坐了四、五个时辰,他的面前只有一壶酒,酒壶中的酒——一滴未少。
店二从不去惹他,为了多活些日子,他们把酒送上便走。七年了,如日出日落一般,这里的人早已习惯了他。有时他会大醉,有时,他滴酒不沾。每次都会付钱走人,从不闹事,没有人问他姓氏名谁,没有人问他住哪里?没有人敢问!
他从不多讲话,他的到来,对于店主和伙计来,已成惯例,他走时无声无息。
一个人怎么可以如此无情、无人气?一个没有经历过沧桑,没有经历过惨痛,没有承受过巨创的人,又怎会如此?
他经历过什么?
没有人问他,他也不会向世人诉,他的磨难他的苦痛深埋心底,毫无显形。
南宫少傲冷静绝决,却并不无情。
铁绝呢?他是否也如此?
一个女孩子直了进来,她一进来便吸引了所有酒客的目光。一袭粉白衣衫,温婉清丽,她一进来,便直奔铁绝。
“这些日子,你不好吗?”柯柔笑问,嫣然动人。
铁绝阴寒冰凉得没有一丝人气,他的语气一如他的人:“我不认识你。”
“你当然不认识我,我叫柯柔。”柯柔软语温言道:“可是,我却认识你。”
“认识我的人并不少!”铁绝依然盯着桌上的酒。
柯柔坐了下来,她依旧浅笑嫣然,柔和好听语音让不少酒客放下了手中的酒杯,“我知道你很苦很痛,可是,如果只是为情伤而如此,值得吗?”
铁绝抓起桌上的剑,柯柔叹道:“劝人容易劝己难,那些侠人义士只会讲些空道理,轮到自己头上,爱便是天下痴,恨就是世上绝,无人能比,无事可及,是不是?”
铁绝一震,他看向柯柔,柯柔的目光遥不可及,虚无飘渺,这个女孩子一定经历了不少的人间悲哀,看透了世态炎凉,人情冷暖,但是,她没有空遁,没有避世,她以一颗热心以暖人情之冷。
“为情所困,是天下令人感动也是让人不齿的。”柯柔淡淡道:“如果看开,何不坦然面对?如果挣脱不开,又何必娇情,何必帮作姿态的离开,害人害己。”
铁绝又一震,柯柔的目光加飘渺,“很久前,我便认识了你,来,我不想见你,也不愿见你,你这种人不需要我来开导,不是大侠吗?”
“我不懂。”铁绝起身,柯柔也站起来,淡淡道:“我知道你喜欢竹绿色,也怕别人谈及父母和情人。”柯柔眸光一闪,直射入铁绝眸底。
铁绝的身子一颤,他以手扶住桌角。
柯柔压低声音,柔声道:“你可以帮我一个忙吗?我被无意卷入一场纷争之中。”
“如何做?”铁绝不是多话的人。
柯柔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