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刚才在是说什么呢?”李亦仪可不想听那帮眼睛张在头顶上人的事。
他们这样的人家有了今天除了自身努力外,其他的不都是万千民众给的。有道是,一将功成万骨枯,做什么目无下尘。
“就在聊军队的事情,你觉得眼下应该怎么办?”李老开口说。
蔫坏的人不知想到什么瞬间笑眯眯的开口,“强硬的整顿便是,最好先拿谭家的对头里犯事的人开刀,再全国范围的严打。”
“哈哈哈…”肖老听到这话不禁乐了,“你的意思是,我这整顿是为他明年就职扫清道路?”
“本来就是!”李亦仪理所当然的说。
“然后那受牵连的家族都会恨谭家他们,而下届领导班子还会真心的感激我,对不对?”这招可够阴损,在大选前来这么一手无论是谁都想歪,不然怎么会选在这节骨眼上。
“这我那能知道,话可是你自己说的!”如今的李大少可不是十几年前懵懂不知尘世的稚子,要不然也不会在家里的小兵教他包饺子的时候还怕牵扯因果。
“你这臭小子,去吧。”李老看着装无辜的人拿起拐杖敲了他一下让他上楼去。
“老李呀,怎么好的孩子都投到你们李家了。”肖老看着已走的人不平的说,他一个儿子在宣传部里混,唯一的一个孙子还对军政没兴趣,毕业直接在京城大学任教,怪不得老话说富过三代才算富呢。
“李子三岁启蒙,五岁习武。”李老其余的并没多说,虽然他身份特殊,但是他这具身体容纳不了他那强大的元神。所以,李亦仪只是*凡胎,即便先天是圣人之资,也没比别人少付出一点。
听到这话肖老默然,的确是在他们家的孩子还在父母怀里撒娇的时候,李亦仪可已经读书习武了。老李的四个孙子,唯一这个看着不凡的却是最辛苦的,这大概是李家没阻止李亦仪找个男媳妇的原因吧。
“唉,瞧这些天闹腾的?”年轻的男人往沙发上一靠叹气的说。
“嗤,闹腾还能闹腾到你?”秦右不在意的看了坐在一旁的人一眼。
“虽然和我没关系,可是我们那单位的领导这个月进去三了”他的工作还怎么做呀。
“哦,因为什么?”楚云来了兴趣,这阵儿全国严打,火烧的可不是一处。他们这些家庭好多都牵扯了进去,幸亏他们前年已经不再做投机倒把的买卖,不然即便位高权重那也危险重重。
话说在八年前新的法律颁布后开始了全国范围的严打,而后没多久他的一个发小就被枪毙了。虽然也是怪他太无法无天,即使到了刑场还认为没人真敢动他,等执法人员拿起枪的时候才后悔,不过那时已经晚了。
那天楚云送了发下最后一程回来就做了几天的噩梦,要不是一年前他们找上李亦仪,然后把手里那些不正当的买卖收了,估计当时他也跟着去了。
“一个以权谋私安插亲朋友好友,一个贪污受贿,一个陪着做假账,你说我们那单位是不是有特工呀。”不然怎么连这事儿都门清。
“虽然你们是电力单位。但是我想上面还没那个精力为了你们用上特殊人才。”古林山要笑不笑的说。
“那怎么连车间主任安排他大表哥小舅子的事都被上面知道?”虽然和这几人年岁相当,可是他进京没几年,真不清楚这里面的事情。
“不是说严打吗?这位在南边挑衅咱们国家的时候直接派兵开战,当时可连外交手段都直接忽视了,就那位强硬的手段,没把那些犯大事的人按照法律直接枪决就已经不错了。要不是现在什么都讲究民主,你以为那些贪污犯还能活的了几天。”楚云深有感切的说。
在听到严打的风声他们就缩了起来,可不敢撞到首长的枪口上,不然,即使他爷爷是开国元勋,若是在这档口犯了事,作为最高人民法院院长的亲爹也救不了他。
“的确,我家老爷子说这位的手段可比上位强的不止一点半点。”年轻男人说道在家时老爷子和他分析时事说起的事。
“那当然,朱一鸣,你可不知道当年那位上台的事,可是连那些开国功臣都是说圈就圈呢。”秦家当时就住在大院,有什么风吹草动都清楚。
“不过,首长明年三月就退下了,满打满算还有半年,他还折腾这些干嘛。”朱一鸣想不明白,这不是给自己拉仇恨吗。
“还不是让那位坐稳,不然肖老犯得着吗。”他儿子孙子都不在权利的中心,冯桂安觉得朱一鸣的智商真有待商榷。
“也是,晚上就在这边吃吧,我做东。”京城最近风声鹤唳,几人哪也不敢去,唯有窝在秦楚集团下的酒店里打发时间。
“行,我们家老爷子忙的都半个月没见到人了。”韩光凌不在意的说。
“对了,楚哥,你把那位请来呗?”杨淳两眼冒光的说。
“哪位?”
“李家那位。”沈健斌说。
“哪个李家?”朱一鸣不明所以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