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季东荒出手。
元长青和元松平满脸震惊,没想到,季东荒敢对他们出手?!
“慢着!”元长青打断。
季东荒面不改色,那双剑眉下冰冷的双眸看向了元长青和元松平。
“想好要道歉了吗?”
“季东荒,你不要忘记了你在元家的身份,你只不过是我们元家的一条狗。”
“你要是敢对我们出手,你将会被踹出元家!”
元长青朝着季东荒怒斥。
元松平则是冷哼了一声,“季东荒,在你要对我们出手的时候,你最好弄清楚一件事。”
“你想要造反,我们不拦着你,不过你一个吃软饭的,想要撼动我们两大长老,完全是痴人说梦。”
对于季东荒,他们打从心里就完全看不起他。
这个季东荒,说到底,就是元家的一个奴仆罢了。
他在元月初那里没有尊严,而在任何元家人面前也是如此。
季东荒不以为然:“我是元家赘婿没错。”
“但你们两个作为元家的太上长老,竟然如此对待元家贵客!实在无礼!我要替元家来实行家法!”
“呵呵,季东荒,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一个赘婿,吃里扒外的东西,竟然还说要代替元家来实行家法?”
“呵呵,真是笑死老夫了。”
“我们之所以打断你,那是因为我们不想给元月初小姐为难。”
“而不是我们两个畏惧你!”
元长青和元松平完全不以为然。
季东荒还真的以为自己是元家的一方人物了?
在他进入到元家这些年,元家人根本不将季东荒当作一回事。
如若没有元月初帮助季东荒说话的话。
季东荒早就被元家给赶出去,成为一只丧家之犬了。
元家子弟看到季东荒拦住元长青和元松平,他们也是满脸惊讶。
“季东荒胆子还真是大!”
“竟然要拦住两大太上长老?他何来的底气阻拦两大长老?”
“一个是剑堂的柱石,一个是阵道大能,而他只是一个寄人篱下的赘婿罢了。”
“季东荒是在玩火自焚,不过这样也很好理解。”
“季天和重瞳子可是季东荒的儿子,人家是护子心切。”
“可是他季东荒那里来的底气?他在两大长老的面前,能撑的了几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