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尝试委婉地提出:“老板,您的房间真气派。”
“是吗。”邵希臣一手托着脸,指节轻轻敲打着玻璃面,哒哒的声音就像是倒计时。
看她“表演”的倒计时。
“又大又宽敞,有好几间房,”明栀手虚握成拳,“您看我……”
后半句还未说出口,便被邵希臣打断。
“你还挺挑剔。”他轻哼一声。
明栀瞬间愣住。
这什么跟什么啊。
邵希臣见她这幅模样,拨了通电话,交谈几句后,淡声道:“顶楼房间需要提前预定,下次想住早点儿说,我考虑。”
“……”
她好不容易积攒出开口的勇气,被毁的一无所有,思索几秒,呆滞地点头:“嗯,嗯,谢谢,谢谢邵总。”
-
入夜,明栀洗漱后,拉紧窗帘,打开室内所有灯,连洗漱台中央的装饰性灯也不放过。
白日里奢侈豪华的装修,在夜间散发着一股压抑感。
房间隔音很好,她几乎听不到楼上与周围的动静,躺在床上戴好眼罩。
偏偏越是想要入睡,神经越是活跃,明明周围寂静无声,她耳边若有若无的脚步声,门锁转动的声音。
她扯下眼罩,面带痛苦地下床走出卧室,坐在小客厅沙发上,强逼着自己盯着锁孔。
锁孔没有任何位置的移动。
明明知道一切是幻听是幻想,心底却还是止不住地发寒。
徒劳。
期间走廊里每次传来脚步声与压低的交谈声,都在折磨着她的神经。
一个小时或是更久。
明栀意识到阴影是不能抹去的,她带走房卡,披上外套,轻手轻脚带上房间门。
何远洲就住在对门。站在门口犹豫了会儿,还是没有按下门铃,转身上了电梯。
她记得邵希臣房间在顶楼,门牌号也记得。
深呼吸一口气,明栀下定决心,轻轻敲了几下。
她紧张地数着秒。
十五秒的时候,邵希臣打开房门,他应该是刚洗漱完,头发半干,清冽的雪松香气闯入鼻尖。
具有让人镇静宁神的奇特作用。
见到他的瞬间,即便他皱眉,似在无声嫌她叨扰,但她还是如释重负,紧抱在胸前的双臂缓缓松开。
“老板,”她微抬起头,语调平静,眼中带着一丝祈求,“我能不能跟您一起住?”
作者有话说:
不好意思从九点一直码到现在,错别字和语句杂糅的我明天白天再修修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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