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连这点做得好,知道自己负不起责任,就干脆一点儿都不沾。
又或许,那个男人曾经是疼他的。
——
简老板派人来拿孟五,孟五被江纵折磨得只剩了最后几口气,被简来的护卫给带了回去。
两人随意吃了个便饭,一路上江纵心不在焉,全无白日里的欢快模样,眼神忧郁,思虑重重。
他尽力回忆前世与乐连往来的桩桩件件,希望能找出几段温情的记忆,至少让他能少些不安,确定自己能与乐连两不相欠。
他努力回想过,自己做的每一件事却都是在向乐连张牙舞爪,用凌厉刁钻的挑衅刺激他,与那个习惯缄默的男人斗得两败俱伤,再装作志得意满地与他擦肩而过。
伤敌一千,自损八千。
乐连默默跟着江纵,几次想靠近他却都被他躲开了,心里凉了几分,抿着唇回忆着今日如何得罪了江纵,让他如此挂心。
他心里七上八下,像被捆起来等着宰杀的畜牲,有把刀在脖颈边忽上忽下却迟迟不刺下来,让他不得不一直高度紧张地绷着身子,等待着那一刀下来,给自己一个了断。
他只是想离江纵再近一点而已,江纵像天上的星星,他爬上百尺危楼踮脚去摘,摸不到时怅然若失,摘下来又舍不得,只肯日复一日地望着。
进了金水山狭窄幽暗的住处,门板合上便没了光亮,乐连身上一紧,江纵似乎搂紧了自己,两人在昏暗中抱在一起滚上了床榻,唇舌相抵,一丝涎水顺着乐连唇角滑至下颌,津液水声在寂静室中清晰可闻。
衣带似乎松了,被抽出去随手一扔,紧接着早已鼓胀的下身便被温软口腔含住。
那令人震惊的、前所未见无法言说的奇异感觉像蚂蚁爬过心尖,酥麻流窜至四肢百骸。
“纵、纵哥!”
在给他口。
第二十章莫名
黑暗中,江纵俯身弓起脊背,在乐连下腹上亲吻,顺着腿根向下,轻舔鼓胀沉甸的囊袋,乐连滚烫巨大的性器贴在江纵温凉的脸颊上,似在微微发抖。
江纵一把抓住那尺寸惊人却又干净嫩红的肉柱,上下撸了撸,乐连仰起头,露出微凸的喉结,难耐地呻吟了一声,又羞耻万分地把声音压了下去。
“连儿,我想和你做。”江纵黏糊地含住他一颗卵蛋,吸吮舔弄,柔软湿滑的舌尖舔在会阴。
他上辈子就想撕破乐连那张君子皮,可一见那张冷淡的脸和扫兴的眼神,他就萎了,乐连的心思他猜不透,也不屑去探寻。
江纵不明白,乐连那么厌烦他,又为何那么惯着他。
“你偷着喜欢我,乐连。”江纵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