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欣月趴下来看床底下,“卧室内整洁,床底下连灰都没有,陈设更是一尘不染。”
“洗手间更夸张。”武凯。“一点水痕都没有。”
从屋内的陈设来看,房主是一个极富浪漫色彩且追求生活质量的人。
花瓶中的鲜花,钢琴,书房中的油画。
“警察同志们,不用这么仔细,我报警就是想让你们,帮忙收尸的。怎么死的我倒是不在意,赶紧处理完,别叫邻里邻居的看笑话。老不正经的领个小骗子的,死就死了,有伤风化,我都丢不起人。”一个男人倚在门口大声说话。
洛慕生二话不说直接把那人推到楼梯口,拷在楼梯扶手上。
“警官。。。你这是。。。干什么?”那人显然没想到。
“你妨碍公务了。”洛慕生的语气不善,好像下一秒,拳头就会抡到那人脸上。
那人显然被洛慕生的气场压倒,也不大声喊了。
有的人就是这样,
别人好言好语,他就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非要显示自己有多厉害,有多大能耐。
就像是在说,看我多厉害,看我多能耐。
只要别人比他强硬,甚至破口大骂,他就怂了。
想要装犊子,到头来,只能装孙子。
“问你什么,你就说什么?”洛慕生。
“我能不能要求换那位女警官来问我,我怕你打我。”那人有些害怕。
“要求还挺多,还女警官,你以为女警官就是吃素的啊。”洛慕生。“不瞒你说,那位女警官,一脚踹折犯罪嫌疑人8根肋骨,就一脚,干脆利落。”洛慕生吓唬她。
“8。。。8根。”很明显那人被唬住了。
“别听他乱说,没有8根。”谷欣月走过来,打开记录本。
“我说的嘛,不能那样。”
“我脚没那么大,是6根。”谷欣月。“现在能好好说了吧。”
“能。。。能。。。”那人点头哈腰。
“姓名?”洛慕生。
“孟大华。”孟大华。
“年龄。”洛慕生。
“25。”孟大华。
“职业。”洛慕生。
“自由职业。”孟大华。
“是你报的警?”洛慕生。
“是。”
“你与死者什么关系?”洛慕生。
“躺在床上的是我大伯——孟国富,55岁。外边这个叫杨阳,上高二。”孟大华。
“你是怎么进来的?”洛慕生。
“我之前跟着大伯一起生活,后来我就搬出去了,手里还有这里的钥匙。”孟大华。
“描述一下当时的场景。”洛慕生。
“我一打开门,看见到处都是血淋淋的,我立马就报警了,我都没敢进去。”孟大华脸色煞白,看来还没有缓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