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那家伙毁了你的清白,我要他用命抵偿。”
这个时候老穆也回过神来,继续拉住赫颜,而小诗便放开赫颜,来到长老两兄弟面前跪下,磕头说道:“请长老饶过白公子。”
“小诗为何这样说。”
“……白公子……不过是醉里糊涂,一时错乱,绝非有心之失,小女子只怪自己命苦并不怪他,而且白公子……小诗也不忍……”小诗说话间有点慌乱。
“唉,这个……白楚峰啊,如果让你纳了小诗,照顾她,你可接受。”上谷长老忽然说道。
“啊?可我……冤枉啊……我哪有喝醉……”白楚峰心想这酥油酒连啤酒都不如。
“你能证明你是清白,是被冤枉吗?”
“……”
“现在的种种都让行凶者得身份指向了你,先不管这些,假若你纳了小诗,整件事也算顺理成章地解决了,大年夜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去处理这件事,不如把坏事变好事,今晚大家都睡得安稳。”辽西长老也对白楚峰说。
“这……”其实这事情上白楚峰倒无所谓,只是这么大的死猫也挺难咽得下,而且这个小诗为何要冤枉自己,难道是一个局?但长老也说得很有道理,因为他自己现在真的累得只想舒舒服服好好睡一觉,明天再算,甚至希望明天醒来就发现那只是场梦。
不过就算是按长老说的去做,有些人还是会睡得不安稳的。
白楚峰瞧了瞧赫兰玉,希望她能表态,但赫兰玉瞄了白楚峰一眼就走了,只留下一句:“这事情让长老做主吧!”
这下孤立无援了,还好有老穆站在自己那边。
“不可以,不可以这样,怎么能这样便宜那畜生。”被老穆拉着的赫颜还是非常激动,而小诗仍然默默地跪在长老的面前。
“你们把赫颜先带出去。”上谷长老发话,纳杜穆和赫颜那几个便宜兄弟一起齐心合力才让大厅变得清静。
大厅里只剩下长老两兄弟,还有白楚峰及受害人小诗。
“长老,我重申,我是冤枉的,当时的确是别人对小诗用强,我是恰好碰到。”
“你认得那人吗?”上谷长老问白楚峰。
“黑夜里那人披头散发的,我不认得。”
“那你真让我们为难,难道小诗这个弱质女子撒谎,但又为何?”上谷长老说。
“小诗,你确定就是行凶之人就是他。”辽西长老指着白楚峰问小诗。
“是……的,长老。”小诗说话时依然泪流两行。
“那你可会接受让他对你的贞节负责?”辽西长老再问小诗。
“白公子无论人品还是才华都让小诗感到高攀,当时白公子是那样子……现在若能明媒正娶,小诗也愿意侍奉白公子左右。”小诗得闻长老的话,泣极而喜。
“噢……我们都年轻过,都懂,小事情罢了。白楚峰,不如这样,就当作你救了小诗,小诗对你付托终身,这么好的一个年轻女子……你就接受吧……好吗?唉……大家都困了。”老人家都容易疲惫,而且女受害人也愿意庭外和解。
“……”
“不然就要论罪了。”
白楚峰完全不能再思考了,只能顺着点了头,再点头,并发誓以后都不喝酒,酒精害人。
(我同事就是那夜里去夜总会喝多了,回去的路上下车尿尿,结果……嘿嘿……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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