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当自己大哥般岁数的男人叫自己儿子李彪很是无语“大哥,您能不能别占我便宜,我都五十多岁的人了,您怎么叫我儿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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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李旭狐疑了,儿子莫不是脑子被烧坏了?怎么说自己五十多岁了?
“儿子,我是你妈呀,”母亲聂婉茹是晚清曾国藩孙女一脉的后人,祖父曾任中国银行协理,中孚银行行长,李彪身上既有曾氏家风又有聂氏财经血脉。
李彪看着这个比自己大不了几岁颇有贵族范的大姐哭笑不得,自己父母早在1970年和2003年已经去世了,这会儿怎么会突然冒出来一对父母呢?
“医生,我儿子是失忆了还是脑子烧糊涂了,怎么连爸妈都不认了呢?”
校医院的医生伸出手指头在李彪眼前一晃“小伙子,这是几?”
“2,”
“这是几?”又伸出四个手指头。
“4,”
反应没问题,又没脑震荡脑溢血的,科学解释不了。
“不是大夫你刚才叫我什么?小伙子?”
“对呀,你跟我儿子大小差不多,可不叫叫你小伙子。”大夫也是五十多岁。
“我它马,”李彪刚要爆粗口,发现不对,眼前自己的这双手不是自己那被香烟灼燃的焦黄的中年人的手,而是一双饱满有力的年轻人的手,“你们把手机照相功能给我打开,”
李彪看着母亲打开手机照相功能,反转镜头,发现镜子里是一张年轻英俊的脸,这不是我,这是一个一样名字的你青年轻人的脸,自己魂魄附到了一个同名同姓的北大研究生的身上。
自己重生了,借壳重生,就像当年借壳股票一样,除了名字躯体一样,别的都是资本的。
唉,死没死成,这可咋办啊?
“我的手机呢?”
“在妈这儿呢。”
手机是幸好是指纹解锁,不然他可记不得密码,打开短视频平台,新闻赫然发布“资本巨鳄爆仓跳楼,李彪身碎名裂。红岭敢死队举国悼念。”
“李彪时代终结,资本市场再无跌停法出货。”
“唉,我终究是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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