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那个玉佩,到底怎么才会到了自己的口袋?扣儿的双眼,微微眯了起来……
舵主的议事堂中,孤鸦正皱着眉头与孤松商量着什么。
“消息有没有传给总舵主了?”
“昨夜就传过去了。”孤松垂手立在孤鸦下首,“顺利的话,七日后,总舵主便应该能到了。”
“这就好。”孤鸦点点头,眉间,是化不开的忧愁。“那人说的话,你怎么看?”
“舵主的意思是?”孤松不解孤鸦话中的意思。
“如果他的身份真的如他自己所说,那么先前的一些疑惑,便都可以解开了。”孤鸦沉思道。
“舵主当真相信他说的?”孤松意会到孤鸦的意思,“这也太匪夷所思了,属下觉得绝无可能。”“我与你想法不同,我觉得,他所说的,应该属实,这样就能解释为什么他当初在醉梦楼会说那样一句话,还有,那灵蛇剑为何会在他手里,你也知道,灵蛇剑,是孤月盟的宝剑,是有灵性的,它不会随意屈从与任何人的。”
“话虽如此,只是,百年前的人复活了,这怎么可能?”孤松还是对孤逸说他是百年前的盟主持有保留的态度。
“这世间之事,也许有我们所不知的也为未定,不知为何,从第一次见他,他就给我一种王者的威严,这种感觉,是我见总舵主的时候都不曾有过的。”孤鸦一边说着话,目光中闪烁一丝难以察觉的意味。
孤松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听着,脸上也看不出是何表情。
孤鸦凛凛神,叹口气道,“如今猜测一切也无甚意思,好生看顾他,别让他有什么损伤,等总舵主前来再行定夺吧。”
“属下知道。”孤松点头,低垂的眼眉下,闪过一丝精光。
孤月盟的建筑,与寻常庄园差不多,只是在最西首一处地方,那片的建筑相较于其他各处,略微低矮了些。
孤松从孤鸦处出来,左弯右绕,来到那片低矮的房子前,略略低头,钻进了其中一间灰色房瓦中。
一条阴暗的走廊,悠悠而下,通往了更加的阴暗的一处地方。
那里,是一片阴暗的牢房,牢房很静,似乎没有多大的声响。
孤松匆匆进入,走到一个身穿黑衣手持皮鞭的弟子身边,“怎样,他可有说什么?”
那黑衣的弟子,还在微微喘着粗气,见到孤鸦进来,忙低了低头,随后便一脸懊恼道,“总管,这小子嘴很硬,怎么都撬不开!”
孤松一愣,似乎没有预想到此番回答,他的目光,下意识扫向了正对面刑架上的那个人。
刑架上,挂着一个人,长发凌乱,血肉模糊,似乎,没有任何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