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柏昶站在后院外,他过去时,对方正看着他这个方向。
“冷不冷?”因为需要轻功,而衙门里可没这等高手,除了得梁叔真传的聂小柏。
聂柏昶摇摇头:“不冷。”
焦昀不信,伸手摸了摸他的手,发现真的是热的,甚至比他还暖和,羡慕不已,“早知道那时候我也老实练了。”不过想想梁叔的手段,他低咳一声,“还是聂小柏你厉害。”竟然真的忍下来了。
聂柏昶一直看着他,闻言没说话。
也许他忘了,可他一直记得,他要好好练,日后保护他和婉姨。
孙家业没撑到第二天就认罪了,孙老爷生怕侯大人把孙家业把邱员外给绿了的事说出去,压根不敢做什么。
如果让邱员外知道,如今只是失去一个儿子,日后怕是整个孙家……都要有灭顶之灾。
再稀罕这个儿子,孙老爷还是舍车保帅。
孙真儿为了保住孙家,不惜开始回邱家整日缠着邱员外,而另一边,孙老爷拿了一大笔钱给那家人,那家人知道自家小娘子与要嫁的员外的小舅子搭上,也怕惹怒邱员外,连夜跑了。
因为孙老爷买通人隐瞒,等邱员外知道的时候已经找不回来了。
不过这是之后的事了。
对焦昀来说,孙家业认罪后的第二天,也就是侯大人的离别宴,这一晚上才是重中之重,因为老陶……要回来了。
当天傍晚从县衙离开后,焦昀与聂柏昶一起回了酒馆。
因为侯大人提前请了婉娘,她当晚早早就打烊。
焦昀和聂柏昶回去时,婉娘已经把酒馆收拾妥当,换了一身常服,提着准备的礼物就要跟焦昀两个去侯府。
焦昀与聂柏昶对视一眼,焦昀揽住婉娘的胳膊:“娘,好歹这是跟侯大人最后一面,以后指不定何时才能见到,你就穿着旧衣服去啊?前天不是刚买的那套呢?穿那个穿那个!”
婉娘轻拍他一下:“臭小子,去参加宴会又不是怎么着,穿这么花里胡哨干嘛?”
“娘,你看我们都穿得精神抖索的!不知道的,还以为孩儿对娘不好,我们穿得人模人样,娘你却……”
“怎么?你还嫌弃娘不成?”婉娘瞥他一眼。
焦昀无辜脸:“不敢,只是好娘亲……换上给你新买的好不好?要不然就白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