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思被打断,虞周歉然的看了看大家,当即开口:“有千日做贼,没有千日防贼的道理,对方既然不怀好意,咱们不妨引蛇出洞。”
“说说看!”
“这个一会儿我跟宋叔布置,就不详细说了,不过申明一点,宋叔珍藏的木料另有他用,不能用来建造房屋了。”
宋直想了一下:“新木潮湿笨重用来立栅,拆下来的旧栅早已干枯,可以一用!这样一来,木栅建成又可提前半月!”
“嗯,我也是这么想的,从今日起,不许任何人单独行动,尽量在一起有个照应,直到新的木栅建好为止,师父那边我去告知,让他老人家搬回来住威慑宵小。”
“如此甚好,子期啊,关于对方的来历你有什么看法?”
面的大家期盼的目光,虞周还真没头绪,谁能从黑衣蒙面四个字猜出对方来历?
“并无头绪,不过……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吧,我还就不信了,有什么人能够一点痕迹都不留下!”
……
……
安抚过众人之后,大伙带着惶惶不安的心情陆续散去了,虞周急不可耐的去见项超,那里有个心头软肉一样的小丫头,可不敢她有丝毫损伤。
“见过项伯父。”
“哼,免了,又有什么事儿?”
“伯父长年征战感知敏锐,不知昨夜有什么不一样的发现?”
“你是说被打伤的两个小子吧?”
“伯父知道了?”
项超有些失落的说道:“受伤之后项某睡觉浅了许多,那二人刚才我就有所察觉,只可惜……”
说完,他看了身边的项然一眼,英雄迟暮莫过于此,要依他往日的性情和身手,何至于龟缩不动,如果不是女儿就在身侧,他也情愿一拼。
虞周顺着项超目光看去,只见明眸皓齿的小丫头正吃吃笑着,脸蛋浸开几分胭脂色,父亲说的话显然一句都没入耳。
“哼!”
“伯父万万不可冲动,歹人来意不明身手难测,小侄会尽快知会恩师安排手段,得知对方是两个人已经大有所获,剩下的全看我们这些晚辈吧!”
“不用宽慰我了,项某也是死人堆里爬回来的,知道事情轻重,万一贼人袭来,项某便是拼死也要护住女儿周全,你们……你们……”
下面的话项超说不出口,一位昔日叱咤无双的将军却要向后辈求援,他实在难以启齿。
“项伯父放心,您这里小侄敢拿性命保证安全,而且小然手中有个铁哨,万一贼人不开眼前来冒犯,她也能及时唤我!”
项超本就难看的脸色更见青紫,额头的血管都在暴跳,好啊,搞了半天这小子还是只惦记我女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