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了。”
“烧了?”
“没错,跟之前K市那单委托一样,当时我们擒住骨女时,下一刻她莫名自燃了。这一次的比比也一样,明明是稳操胜券的,谁知道它竟然也自燃了。”
“两次都自燃了?你觉得是不是巧合?”蹙眉看着临,安德鲁问道,临则耸肩回道。
“巧合,我从来都不信这个世上存在着什么巧合,如果真的有巧合的话,必然是有人刻意的。”
“刻意下的巧合,如果真是这样,那个家伙他到底想干什么?”
如果这两次委托所遇上的妖怪都是应天的杰作,那么妖怪被生擒之后的自燃,也肯定是应天刻意的。将虚幻中的东西实体化,让他们真实呈现在这个世界,可是需要付出等对的代价。应天很少做亏本的买卖,他的每一次行动必然都有自身的用意,然而这一次的用意,却叫他们百思不得其解。
那个家伙,他到底想要干什么,这连续两次的委托,究竟是巧合,还是另有用意,又或者是,只是他们想多了。
种种的疑惑堆积在心中,非但没有得解反而越团越大。
这一份疑团对于安德鲁和临而言,都是刻印于心的,只是如今想要弄明白,显然不大可能。有关应天的事,从来都要一步一步慢慢探索,绝对不可求急,所以这一团疑惑也只能暂且压于心中,待日后的寻机。
应天那个家伙到底想干什么,的确需要琢思,不过却不是眼下所需之事,对于安德鲁而言,如今最重要的就是赶紧离开这儿。君以诺可不是个好糊弄的主,刚才是为了追击比比他才抽身离开的,如今比比莫名自焚,君以诺下一件事恐怕得直接来寻他了。
和君以诺面对面的互瞪,安德鲁可没兴趣也不敢去想象,君以诺不是夜梓,想要糊弄他,谈何容易。安德鲁甚至都担心了,如果真的面对面的凝视,会不会君以诺还没开口,他自己就因为克制不住露了破绽。
这种事可是很难说的,为了彻底杜绝,还是早些离开比较妥当。对于安德鲁的过往,再也没有人比临清楚了,也是因为清楚,她才第一时间赶到安德鲁身边,抢在君以诺回来前将重伤的他带走。
上了前,手落放在安德鲁肩头,下一刻,两人一道消失。
也是安德鲁消隐后,君以诺才匆忙赶回,只可惜他还是慢了一步,安德鲁早已离开。遍寻无果后,君以诺才缓扫周围,当他看到脚下散落的人形时,忍不住顿身捡了起来。
将那一张人形捏握在手中,君以诺的身后,黑色的影人慢慢探了出来,从君以诺身后探出头,而后看着他手上捏握着人形。明明只是一个影子,君以诺却对着它询道:“你说,那个家伙,到底是谁?”
影人没有回应,却用只有君以诺才能明的方法传达着自己的意思。听了影人的回应后,君以诺的眸色随之一暗,而后说道:“你也不清楚吗?灵力从没见过,陌生,却可以确定非常的强大?依你看来,就那个怪物的能耐根本不可能将他伤成这样。这么说来,刚才是因为我的出现,他刻意藏了一手才让那个怪物伤了?宁愿被怪物重伤也得藏那一手,那个家伙到底是谁?他究竟想干什么?”
质疑那瞬涌出,手上的力道不免再度加重,人形被他捏成一团,当手中的人形被捏成团后,君以诺喃声说道:“那个家伙到底是谁,出现在这儿?他到底想干什么?”
对于安德鲁,不只是夜梓莫名有种说不出的熟悉,就连君以诺,也是如此。只是这种说不清的熟悉感叫君以诺觉着有些不安,他也说不上来这是一种什么感觉,隐隐的,却又有着一丝期盼。
莫名的感觉,只会叫人觉着很不舒服,将那已经捏揉成团的人形丢扔到地上,君以诺的心中,也是疑团骤增。
这儿的比比,莫名其妙自焚了,然而在那阴黑暗沉的房间里,本该空无一物的桌上,却慢慢的显了一幅画,当那一幅画彻底露显时,坐在桌边的那人才伸出手,随后将那一幅画拿起。
拿起那一卷画轴,随后缓缓打开,画上绘着一块巨石,巨石上撑站着一只形如猩猩的猛兽。这只怪物面露凶煞,双目如铜,一口锋利的獠牙就算在画中,也透着森森的残忍之意。尤其是妖怪的那一双手臂,更是叫人看着便是触目。
打开了画轴而后扫看着画中的这一幅画,应天笑着将画收好,就在画轴重新卷起时,他的身后传来一道声音。
“那个人,是谁?”
“那个人?你问的是君以诺?”
“君以诺吗?很强呢,居然那么轻易的就生擒了比比,真不愧是妖监会的灵能者。”
“妖监会,从来都不缺乏强大的人。”
“我怎么觉得你这话中有些沾沾自喜?”
“沾沾自喜?会吗?”
“的确有点,不过那个人长得还真漂亮。”
“漂亮?你说君以诺?虽然论模样他的确算得上美人,不过我奉劝你一句,那个家伙,可不好招惹。”
“怎么?那么强?”
“越是漂亮的花,身上的刺就越毒,这句话不止适用女人,男人也一样。”
“被你这么一说,我都开始期待了,看来这个世界可远比你说描绘的,还要有趣。”
“有趣?当然有趣,而且之后有趣的事,会越来越多。”
“是吗?我都开始迫不及待了,那些东西,你究竟什么时候能弄好?”
“慢慢来,何必着急,这可不是件能急求的事,慢慢来,我自会安排妥当。”
“安排妥当吗?呵,你这个家伙,果然是个危险的主。不过无所谓,你慢慢来,反正我也不急,只不过别让我等太久。“
“放心吧,不会让你等太久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