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揽月眸光游离,萧景曜不由地眉头一拧。
“师尊在想什么?”
他一个大活人就在面前,师尊竟然视而不见?
揽月回过神来,“王传承还在扛?”
萧景曜头也不回地点了点头,又固执地问道:“师尊刚才在想什么呢?”
方才揽月脸上隐隐透出一丝红晕,让萧景曜十分好奇,忍不住想要细究一番。
揽月自然不可能告诉萧景曜,就那一晚竟然让她惦记了这么久。
她摇了摇头,突然想起来要和萧景曜秋后算账。
“曜儿,你角色代入很快嘛?为师觉得以你的实力,大可不必和王传承虚以委蛇那么久。”
萧景曜闻言微微一怔,正在看王传承热闹的脑袋立刻回过神来。
它的脸上露出一副“老子早就说过了吧”的自豪表情来。
“你小子看到没!婆娘就是小心眼,她刚才没和你计较,其实心里都门清着呢,每一条都给你记着!”
萧景曜自然不能说,因为他很享受揽月为他吃醋的感觉……
“徒儿只是希望在有十成把握的时候动手,毕竟师尊这么重视这次行动。”
揽月眉头微微一挑,这理由倒也说得过去。
“那那个狠心的妻子呢?又怎么说?”
萧景曜被问得一噎,还在想怎么解释能让揽月满意,而脑袋看萧景曜吃瘪,嘴痒痒又忍不住说起了风凉话。
“你小子知道嘴贱的下场了吧?嘴贱一时爽,追妻火葬场,懂?”
正在绞尽脑汁的萧景曜:“……”
“你如果不想知道嘴贱的下场,最好给我闭嘴……”
脑袋得意的脸色微微一僵,心里气愤地嘟囔了一句:“惧内的玩意!不敢顶撞揽月,就朝老子撒——啊——”
脑袋的嘴贱以惨叫声结束,然后萧景曜就拉住了揽月的手。
“师尊,不说的可怜一点,王传承怎么可能会放松警惕呢?”
在揽月怀疑的目光中,萧景曜眉头微微一拢,将揽月的手贴在了自己的心口上。
“而且,师尊难得为徒儿宽衣解带,却是为了别的男人,着实让徒儿……”
萧景曜说着垂下眉眼,长睫微颤,说不出地惹人怜爱。
揽月:“……”
“师尊,徒儿觉得自己为了这个计划受了好多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