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步伐明显稳一些的知蕴,小眼一白,“笨,是母亲。”
两个小家伙都两岁,知蕴个字已经能成句了,知深则慢一些,但也也能成句。
听到自己被说笨,知深嗷呜一声就哭了,“我不不笨”
谁能想到,以后的小冰块,在小时候是个哭包。
云丞淮立马把知深牵到自己的怀里,然后认真严肃道:“知蕴,怎么能说知深笨呢?这样是不对的,知道吗?”
“可是,真笨啊?”知蕴不解,连母亲都叫不全,还不笨吗?
云丞淮继续严肃道:“只要你不打断,知深是会叫的。”
“知深,叫我什么?”
她对着怀里的知深问。
知深在母亲批评知蕴的时候,就变成了小声抽泣了,听到母亲问话,小声道:“母母亲。”
“对,很棒知深。”
然后她看向知蕴道:“听到没?你打断别人,还说别人笨,是不是错了?”
知蕴撅了撅嘴巴,对母亲的严厉有点儿害怕,但还是道:“对不起,知深。”
“没,关,系。”知深不再快速说话,而是说一个字顿一下,这才把一句话说完整。
云丞淮伸出手,把两个小家伙抱到腿上,一边一个。
“你们阿姐小时候,可没有你们这么调皮。”
知蕴:“阿姐?”
知深:“阿姐?”
载赫听到她们在说自己,扭头看过去。
“是啊,你们阿姐小时候,勤奋好学,乖巧可爱,满朝文武都喜欢。”
她可是经常晒娃的,偶尔去一趟小朝会,还抱着载赫去。
大朝会的时候,也会在旁边放个小椅子,让载赫坐那。
等到这俩小的能坐住了,也能拎到朝会上感受感受。
日后她跟沈流年可是要提前退休的,反正她们的目标完成的差不多了,小家伙们起来后,她们就该过一下舒适的生活了。
载赫被夸的有些脸红,她发现,母亲真的很喜欢夸她,每次夸了她,她就觉得,自己是不是做的没有母亲说的那么好,要继续努力了。
沈流年则看着云丞淮哄小孩,要是每个人的母亲都像她这样,哪里还有那么多的遗憾。
家中长辈从不在自己身上找原因,孩子不听话,先一个不孝的大帽子扣下来,让人指指点点,毁了自己的小孩的一辈子。
()要不然就是一个叛逆的帽子扣下来(),认为孩子们到了年龄(),就会这样,也从不深思自己。
孩子远比身为母亲阿娘的她们想的,更爱她们,不爱了,离开了,甚至是反目成仇了,只是受够了。
当然,爱子不是惯子,教育归教育,但对孩子多一分信任,多一份理解,还有多一份爱,总不能期望自己什么都不做,孩子就能成才吧。
云丞淮是该严厉的时候严厉,该宠爱的时候宠爱,其实这并不冲突。
太多母亲端着自己的威严,把孩子全权交给了孩子阿娘,教育不好孩子,都是阿娘的错。
因此,沈流年很喜欢看云丞淮带孩子时候的状态,让人羡慕孩子们能有这么一个母亲。
玩了一上午,一家五口回去吃饭,休息一会儿,又分别去洗漱。
小老大的年龄,按理说要送到皇女所了,但是没有,她们都住在一起,各有各的宫殿。
一家五口,不住在一起干嘛,云丞淮这个皇帝,只有老婆沈流年一人,又没有别人,住在一起还能联络感情。
午休时间。
云丞淮躺在摇椅上,眯着眼睛摇晃着,而沈流年正在处理一个加急奏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