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舒邻被莫名其妙的说有了身孕,而且是百口莫辩的那种无论她试图解释什么。家里的长辈都以一种,我们都能理解,都能理解的神情打量着她,最重要的是程禾呈他并没有想要澄清什么,感觉这事跟他不搭边一样,他就是负责带你认识认识他们而已。
所以隔天在夏普的婚礼上,她已经是受百千人的眼神瞩目以及不知名的问候。
夏普的大多数同事跟朋友程禾呈都是相识的,所以关于他跟未念的事情当年也是沸沸扬扬。
可未念出事消息被封锁住知情人士并不是很多,而今出来个小姑娘站在了他的边上,还听闻说是有身孕。所有人看她的眼神都不对劲,就好像,是她使用了什么手段一样。
又纷纷在感叹,物不是人非啊,结婚了又能怎么样,还不是抵不过诱惑。
舒邻那个委屈啊,她根本就不会做这种事情好么?而且这件事情分明,就根本不关她的事好不好?
到底是谁,把她压倒的?
现在倒好,所有的罪证都指责向了她,真的是跳进了黄河也洗不清。
“你这么瞪着我干嘛。”总之程禾呈他还是蛮享受她跟个受了委屈的媳妇一样的愤怨。
舒邻依旧瞪着他,你真是好意思问啊,我以为你眼瞎了!
这意识还没有表达的齐全,就有人上前客套。这里有很多的老师,都听闻过程禾呈的大名,还有一些曾经也是他的老师。
所以她已经不知道该要如何跟程禾呈讨债了。
那些老师喊她,弟媳,弟媳还有师母的。。。
请自行脑补,被中年老师喊着弟媳弟媳的被一个跟自己差不多大的人喊师母,那种灼灼不安。她真是哭也不是,笑很牵强。
更气人的是夏姐,竟然还羡慕起她来,说什么,竟然比她的动作还要快,难怪要把小默送到她那里去。
这样一来,人证物证全部都有了。
舒邻已经彻底说不上来话了,没有什么好说的了,人与人之间的信任呢?
完全没有。
“怎么吃不下?”本身舒邻是个爱吃的姑娘,特别是在酒席上有很多好吃的。有些她都没有吃过,所以都会表现的莫名兴奋,可是今天她似乎很没有胃口。
程禾呈一琢磨,该不会真是有了吧。
“不然,我们去医院检查检查吧。”
舒邻闷声一掌拍在了桌子上,你就非得在耳边一直一直提这件事情?到底是谁害的,这里面没你的事么?
程禾呈咳咳了两句,小声些,所以我讲啊,去医院检查看看啊。
舒邻:。。。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人多闷热的缘故,舒邻还真的觉得几分不舒服,想要干呕的感觉。
难道昨天吃的那些还没有消化完么?
不能吧,这都过去一个晚上了。
而且人流越来越多她的心里便觉得越不踏实,程禾呈注意到她的不适应,轻声问她,怎么了。
她摇着头说没事,可能是没吃东西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