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酷哥,舒龙在此刻也卡住了:“这,这我虽不知道,但世上的邪法那么多,万一万一有呢。”
“所以施主是要因为万一两个字,来质疑我的明言术,呵呵。”郑长老捋了捋胡子:“那我要说舒施主万一是被人控制了,才会如此针对孟施主,毕竟世上邪法那么多,说不定就有能控制人的邪法。”
“杜老,若我明言术没像舒施主所说一般失效,那这孙浒以及他背后之人可能是有意针对孟施主,我恐着舒施主万一真被邪道控制了再旁配合,不如让我用明言术再试试他如何?”
舒龙这下是彻底慌了,我再旁不敢笑出声,憋笑憋得好辛苦,再看看另外四个也在那憋着笑呢。
一个样貌和舒龙有五分相似的老者开口:“舒龙这孩子什么都好,就是嘴上没个把门的,不过他也是好心,想快些侦破此案,郑长老就别打趣他了。”
这位看着应该是舒家的人,郑长老点点头,没在继续为难舒龙。
杜老干咳两声,算是给这个小插曲画上句号。
“既然不是你,那接下来的事,我也可以放心交给你们了,三天内调查所有参赛选手,若有可疑人暗中抓获带到我们面前。”杜老看向我们四个:“孙浒这事不能闹大,我们几个老家伙不好出手,就交给你们调查了。”
接了任务,我还得知为了方便调查,协会会将下个阶段的比赛提前至一天后。
离开休息室,还没走多远的路,赵晟就开始笑了:“哈哈哈,你们几个刚刚看见舒龙那副样子了吗?真是活该!”
“看见了,郑长老为何会帮我?”从刚刚开始我就在疑惑这个问题了。
“想多了,郑长老不是在帮你,他只是单纯听不得有人说明言术的不是。”周吾给我解释道:“那明言术是他师父穷极一生才创造出来的术法,他的师弟也因为这个术法疯了,所以他对这术法极其推崇,热爱,甚至有些呃,应该可以用疯魔来形容,他听不得任何人说明言术的不是。”
原来是这样,我正想着,苏迎突然感慨了一句:“可能就是因为亲眼见证了这术法的诞生,知道其中的不易,艰辛,所以才如此执着。”
我似懂非懂的点头。
晚上,我又做了与昨天相同的梦,我再次被惊醒,浑身冒着冷汗坐在床上。
几乎是在我醒的瞬间,楚珩走进屋,他走到我身边,将我揽入怀中,安抚着我:“怎么了?”
“我这两天做了一样的梦,这种情况是怎么回事?”我说完,又回想起梦里的一切:“不对,今天的梦有点不一样。”
在梦要结束的时候,有人护住了被所有人指责的我,他嘴唇微动,好像对我说了什么,虽然那个人的身形跟楚珩很像,但我敢肯定绝对不是楚珩。
楚珩担忧的看着我:“你做了什么梦?”
我想了想,要是把我的梦告诉楚珩,他肯定要以为我是因为太过在意舆论才做的噩梦,到时候他肯定要着急担心,还可能会直接出手,算了,还是先不告诉他。
我靠在楚珩的怀里,随便变了个故事,将他骗了过去。
比赛当天,我神情恹恹的坐在观众席上,那个梦境在我的脑袋里挥之不去,拜那梦境所赐我都没怎么睡好,现在浑身无力,提不起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