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夫追下楼去,站在楼门口东张西望。
思雨也跟了下来,走到怪夫旁边,说:“他已经走远了,别再找了,回去吧。”
怪夫回到家,澡也不洗就脱了外衣在床上躺下了。
思雨接了一盆温水端进来,想让他洗洗脚再睡,听到他打起了呼噜,又退了出去。
怪夫睡的早,醒的也早,天不亮他就醒了,睁开眼见思雨躺在他旁边正自抹眼泪,怪夫纳闷地问:“你哭什么?我昨天喝醉酒打你了?”
思雨摇了摇头。
怪夫又问:“那是为什么呀?”
思雨反问:“你昨天把春嫣带回来,是为了报复我吗?”
怪夫愣了一下,说:“她跟我回来了?她跟我回来干吗?我怎么一点印象也没有啊?”
思雨岔开话题说:“你昨天干吗要喝那么多酒啊?”
怪夫说:“我烦,借酒浇愁呗。”
思雨问:“是烦我吧?”
怪夫说:“我说的烦,对事不对人。”
思雨说:“我知道你特别恨我,其实我也挺狠自己的,恨我是个女人,女人天生就贱,你满足不了我,我就------”
怪夫突然变得暴怒起来:“他能满足你,你去找他吧,你躺在我这儿干吗?滚!赶紧滚!。”
思雨不再吱声,她把头埋进被子里“嘤嘤”地哭起来。
怪夫没有理她,他从床上下来,去卫生间洗漱了一下,换了身衣服便出门了。
怪夫从家里出来的时候还怒气冲冲的,上了出租车,他的气也就消了,走进石松的饭馆,他脸上竟露出了笑容:“聊什么呢?聊的这么热闹?接着聊吧,我一来怎么都变成哑巴了?”
大家面面相觑,谁也不肯先开腔。
怪夫猜到他们在说他,他拍着石松肩膀说:“你们是不是在聊我呢?给我制造绯闻,对不对?”
石松露出了一脸苦相:“怪哥,我知道你心里难受,这种事搁谁身上谁心里都不好受,你就别装蒜了,实在扛不住就离了吧,离了婚也就一了百了了。”
怪夫笑道:“谁说我要离婚了?我离了婚谁照顾我呀?我还指着她照顾我呢,你们可能还不知道,我这只眼也快瞎了,现在看人都是模糊的,用电脑的时间稍长一点,眼睛就疼的受不了------”
石松打断他说:“怪哥,这一点我们都替你想到了,你的眼睛真要不行了,群里的人会轮流去照顾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