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师兄也真是的,为什么要让我们出来嘛?他们坐在茶馆里喝着茶,让我们跑腿,下回见到师傅一定要告他一状,让他欺负我”宁天楚想起刘爱荣让自己出来找寻房子,心中很是不爽,当下狠狠地道。
“小天楚,至于吗?这样的小事你也要向祖师爷告状,太小心眼了!”左冷漠鄙视一眼,脚下不停,继续着毫无目标的找寻。
“哼,冷漠左,你是不知道,我就是这么个人,难道你第一次认识我吗?”宁天楚自豪地向着左冷漠挥了挥手,不屑地道。
“好吧,你赢了,真搞不懂,为什么有的时候你看起来像个老诚的老年人,有的时候却比小孩子还幼稚,难道你有双重性格?”左冷漠没有理会宁天楚的示威,怀疑道。
就这样,两人有一句没一句地肆意地找寻着,当他们把整个回荡镇逛了大半圈后仍是没有发现有出租的院落,顿时两人急眼了。
“冷漠左,我看到一个院子了,好像荒废了好久似的,根本没有人的痕迹?”就在二人处在发狂的边缘时,宁天楚来到镇效,看到五间茅舍,茅舍外杂草丛生,似很久没有人来过这里。
“走,看看去”差点把回荡镇走遍的左冷漠此刻也显的着急,听到宁天楚的话,哪里还有什么意见,当下跟着他的脚步向着五间茅舍而去。
待二人靠得近时,由院内传来争吵的声音。
定耳一听,似有数人在院内争吵,只不过声音却是很小,不仔细听根本听不出来。
‘吱呀’
二人推开破败的院门,走了进去。
“请问有人在吗?”二人踏入院中,望着满院的杂草,似不荒芜的山野。
“谁啊?”就在二人问话时,由最左边的茅草房内走出一年轻女子,此女子约莫三十岁,手中抱着一小孩,小孩正不断地哇哇大哭,双手不停地挣扎着。
“您好大姐,我们想租下您的院子,您看方便吗?”看女子怀抱幼童,宁天楚当下轻声道。
“租院子?不租,赶紧走!”女子的语气很是烦燥,似不愿二人多留片刻。
“大姐,我们可以付租金的,您看这锭金子够吗?”见女子不耐烦的样子,左冷漠当即拿出一锭金子出来。
“金子”见到左冷漠拿出一锭黄灿灿的金子,女子顿时眼冒金光,语气也缓和下来,道:“既然你们要租院子,我们也住不下这么多间,除了我们这间,其余四间就给你住吧,一锭金子一天”
“什么?一锭金子一天?你怎么不去抢呢?”宁天楚见女子狮子大开口,心下不悦地道。
“这位小兄弟,我怎么能这么说话呢?你要是不愿意大可以不租我们的房子,我又没逼着你租”女子虽然这般说,可是她的眼睛自始至终都没有离开过左冷漠握在手中的金子。
“好!这一锭金子就先当是租金”见宁天楚欲再争执,当下拦了下来,把金子丢给中年女子,沉声道。
“嘿嘿,还是这位小哥有眼力劲”中年女子看宁天楚二人年纪不大,而且出手阔绰,看着手中的金子,当下喜笑颜开地道。
‘哇哇哇’
就在宁天楚很不情愿的时候,被中年女子抱在怀中的幼童大声哭泣着。
“大姐,您孩子怎么了?”见幼童哭的很是伤心,左冷漠关切地欲上前一步看看。
“没,没事,房子租过给你,那我就不管了,你们自己看着办吧!”中年女子连连阻止左冷漠上前的步伐,连续后退数步,神情紧张地道。
“哦,既然大姐说没事那就最好了,我看您小孩也是饿了,去给他弄点吃的吧!”说着,左冷漠再次拿出一锭金子抛给中年女子。
“小哥放心,我这就去准备吃的给我家小孩吃”中年女子两眼放光,没想到片刻时间就有两锭金子入账,当下欢喜地向着房内走去。
“走吧,小天,我们去告诉师叔已经找到住的地方了!”说着,左冷漠拉着脸色不善地宁天楚向院外走去,双眼不停地向他眨着。
宁天楚本不愿就此留,似要继续与中年女子评论些许道理,可是左冷漠一声‘小天’顿时让他察觉到不正常,当他看到左冷漠那双不停地眨的眼睛时,当下心领神会跟着走了出去。
“冷漠左,怎么回事?你对着我眨眼睛做什么”来到院外,宁天楚再也忍不住,盯着左冷漠,问道。
“难道你没发现这女人很特别?”左冷漠回忆方才三人说话情景,沉声道。
“有什么好特别的,那个见钱眼开的坏女人,自己孩子都哭成那样了,也不见她心痛半分,天底下哪有这么做母亲的!”宁天楚没好气地道。
“对,就是这样,原来问题的关健在这里,我就说怎么老是觉得不对劲,原来她根本就不像一个母亲,哪有自己的孩子失声痛哭而漠不关心的呢!”经宁天楚提醒,左冷漠顿时醒悟过来。
“什么意思?她本就不像一个母亲的样子嘛,而且你看她的模样,好像很是着急的样子,可并不是因为孩子的哭声而着急,似乎着急着要离开的模样”宁天楚想起方才中年女子的神情,应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