锁视着她哀求的容颜,公孙谋敛着眉目,只露出冷酷笑纹。“你走吧。”
他要她走?!
“轰”的一声,她几乎听到了自己的心因剧动而崩离裂碎的声音。
如柳双眉缓缓拢起,紧握的小手,慢慢移至胀痛的胸口,两眼一翻,身子向后倒去,倒地前,她只听到一声急促的吼声,“来人,还不滚进来!”原来大夫早被安排候在房外了,就是等着她心绞症发作时立即施救。
“爷,您碰她了?”才在她专属的檀木璧玉床醒来,鸳纯水见人立即气愤的质问,也发现他已穿着整齐的卧坐在她身旁。
“碰了又如何?没碰又如何?”公孙谋睨着她。
“碰了我就死给您看!”她刚烈的说。
“这么严重?”他撩起一弯笑。
“您还笑得出来,到底碰了人家没有?”她十足在意的问。
“……碰了。”
“您!”她脸色一变,才缓下的心跳,又急剧加快了起来。
一旁的大夫见状劝说:“大人,夫人才刚醒,求您别再刺激她了。”他苦着一张脸。
方才急救时的惊险,到现在还令他心惊胆跳着,深知万一人没救回来,他不死也半条命去了,幸亏第一时间的施救得宜,夫人才总算安全没事,别这会又教大人给气出问题,届时到底是他医治不当还是大人蓄意谋杀?但不管如何,他可都是脱不了关系的该死呀!
公孙谋闷哼了一声,这才又问道:“你不是一直要求我成全你吗?这会为何又反悔?”
“我……我不能忍受……”她红着脸难堪的低言。
“你不能忍受,我就该忍受,勉强我行事的人活该得受教训。”他冷着脸说。
“受教训?”
“没错,你这女人教我给宠坏了,是该吃点苦头。”
“您是说,您是故意的,故意让我进房,故意让我咬牙不甘,故意让我心痛刺激?”她愕然。
“正是,我是故意的。”他清睿的眉宇,闪着残忍的炯光。
“为什么这么做?”原就知道他要自己进房观看欢爱场面就是恶意的作为,但想不到他竟然顽劣的要她发病送命?
想起看着他交缠着别的女人的身子,她撕心裂肺得几欲死去的情景,她气得肝火又上升。
公孙谋瞧着皱眉。“不许再发脾气!”他命令。
她嘴一扁,两行忿泪滑了下来。
他恼得眯眼。“哼,我若不这么做,你哪能体会将我让人的痛苦!”
“您……”
“要知道,与人共夫可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既然要让我留连花丛,你就要有能耐与肚量接受我与其他女人欢爱的事实,若做不到,就别再叫我干这些蠢事了!”他啐了声。
她更愕然了。“我只是、只是──”
“别再说了,你最好受了这次教训后能有所觉悟,记住我的话,我要的女人只有你一个,管你能否生儿育女我都不在乎,甚至庆幸你不用受这生子之痛,只要你能安稳的活在我身旁,让我时时看得见、摸得着,一切就已足够,下回再要为难我,硬塞女人过来,当心我凶性大发,就真的令你后悔莫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