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李隆基将要离去的两人唤住。
“郡王还有交代?”
“替本郡王传话出去,谁都不许动公孙夫人,否则本郡王定不饶!”
“下官明白了。”李隆基此话一出,言明了所有公孙谋的仇人,都休想找未亡人报仇了,因为他要保人,两人虽咬牙切齿,也只得恨恨的转身离去。
“多谢郡王。”尚涌代主道谢,今日要不是他夫人必然遭殃。
“唉,本郡王能做的只有这样了。”他无奈的叹息。
“不,这就够了,若无您适才撂下的那些话,大姊之后的日子绝无一日安宁,想上门讨债的小人们,不会放过大姊的。”鸳纯火也感激的道谢。
“但是本郡王担心,我的恫赫只能阻止一些小角色,镇不住一些真正心怀凶恶的人啊……”他忧心无奈的说。公孙府邸内有一座球场,闲暇时公孙谋也会邀请球员到此表演球技,这是流行于贵族皇亲问十分热门的竞赛游戏,但因为鸳纯水的身子不适合观看这种刺激的游戏,因此他近年来已经很少观看欣赏这类竞赛了,近日他似乎心情不错,在宠妻的哀求下,召来了以姿态竞球,较为不刺激的女球队来表演。
此刻侧首凝视身旁的小虫子,她正兴奋地盯着场中骑马奔驰的女球员,她们个个梳髻高耸,身着飘逸衫裙,姿态轻盈的秀着球技,尤其当扭腰回身之际,半臂因迎风势而扬起的蝶袖,美丽极了,他瞧见她一脸的羡慕,一副如果可以,她也好想下场去玩上一回的渴望模样。
“爷──”她终于开口了。
“不允!”
妻子才张嘴,他就子以回绝。
她噘起嘴儿来。“人家也好想学呢,您让我学嘛。”
“不成。”毫不妥协。
“为什么不成?”她气红了脸。“人家自从食了您带回来的百年奇果后,身子轻快多了,也比较禁得起刺激,您连试了几夜都没事,这您是知道的……”她红着脸提醒。
自从食了他不知从哪弄来的果子后,他一开始还谨慎的“小试”一下,发现她好极了,之后的这一年来,他可是放胆试了,有时还连个几夜对她需索无度,这“贪得无厌”的结果就是让他的心情好得不得了,这会连刺激的竞赛都肯让她看了,为什么就是不让她也去玩玩这有趣的竞赛?
爷真霸道!
“在床笫上冒险有我看着,上了球场变数太大,太危险,我不放心。”他直接说。
“您!”她气得撇过脸。跋扈的男人!
“别恼了,我有礼物送你。”他缓了脸色笑道。
“爷的礼物我收多了,不脱是什么珠宝玉石,我就一个身子,戴不了这么多行头的,还是您又听闻哪里有什么治心病的奇糙怪药了?我不吃,这些年来吃得我都想吐了,所以您的礼,还是自个儿留着吧,我不希罕。”她臭着脸呕气。
“这回可不是珠宝糙药,你若不要,届时可别后悔了。”他噙笑表示。
她皱眉望向他。“什么东西?”终于掀起了她一点点好奇心。
“你不是说不希罕?”他冷瞟她。
“爷!”这家伙就爱吊她胃口!
“哼!”这回换他撇过身去。
杏眸眨了眨,她起身将他的俊脸扳过来,小嘴一噘,直接贴上薄唇,这缠绵的一吻让场中正在搏球的队员们大惊失色,居然有人直接由马背上摔下来,另外也有几人看得失神,两匹马撞成一块,就连球也不知飞哪去了。
最后终于在一声女球员被马踏过的惨叫声中,结束了两人意犹未尽的吻。
陶醉完的鸳纯水,才回神就瞧见球场的惨状,一脸的愕然。“爷,咱们错过了什么吗?”
“没有,是她们没错过了什么。”他舔舔唇,脸上露出了不满。他是来观球的,不料反成了被观者,这些人眼珠子真该挖出来。
“咦?什么意思?”她不懂,但别管这些了。“爷要给的礼呢?”
“这会急了?”他瞅了她笑嘻嘻的脸蛋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