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说不好听点,就是步步紧逼。
安宁没说,我想可能是父亲舍不得女儿离得太远吧。乔海鸥说道。
可能?我又较起了真。
乔海鸥没直接答复我,只是说,其实,我也不想住下去,总感觉里面阴森森的,像闹鬼。顿了会儿,又说,但是。。。。。。
我睁大眼睛,紧盯着他,等待下文。
但我又不太想搬。乔海鸥说。
与那天地下室的经历有关?我猜测道。
差不多吧,前面说过,我很想,揭开那些诡异的秘密。乔海鸥说道。
所以你想继续待在那个满是危险和杀机的宅院里?我问道。
乔海鸥悲壮地点点头。
我嘘了口气,气氛一下子凝固了。
过了会儿,我开口说,婚礼还好吧?
有点小插曲。乔海鸥说。
插曲?我疑惑道。本想换个轻松的话题,没想又惹上地雷。
嗯,电话。乔海鸥说。
电话?我重复了句,没明白他想表达什么。
婚礼上,我接到几次莫名其妙的电话。乔海鸥沉着脸说。
说什么?我说道,看他的神情就知道出事了。
电话那头一直没说话,只有火车从铁轨上碾轧着,轰隆隆的响声。乔海鸥说完,脸上肌肉就抖抖地在跳动。
这么恐怖?还好几次打过来?我脱口而出。
他没答复我,又嘘了口气,说,安宁也接到这样的电话。
哦?也是同样恐怖的声音。我诧异道。
嗯。乔海鸥点点头。
过了会儿,他又说,我以为,与四老板的死有关。
怎么说?我插话道。
那个号码我查过,是从泰国打来的!乔海鸥说。
四老板死在曼谷!我接着他的话说道。又问道,安宁的电话也是那个泰国号码打来的?
乔海鸥没点头,也没摇头,看上去表情很痛苦,内心挣扎不安,甚至坐立不稳。
我不知道,什么事儿让他情绪波动这么大!
乔海鸥把剩余半杯二锅头灌到嘴里,才开口说,安宁把号码删了。
删了?我惊讶地说,又问道,四叔不是最疼她的亲人吗,她不想把这事儿搞个水落石出?
乔海鸥面部肌肉抖得更厉害了,老半天才说,我想可能是四老板的死,对她打击太大了吧。
安宁不愿意再被这个事儿纠缠下去?我猜测般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