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逸随口道:“我将侍奉白衣的宫装妇女给废了。”
“这就是你说的要事?”
一缕淡淡的杀意在神殿里升腾起来。
老宫仆都不禁为徐逸担忧起来。
徐逸何时从佛图关离去,何时走到哪里,何时回京,何时去的圣女阁,何时离开。
白玉京知道得一清二楚。
他把宫装妇女废了这点破事,白玉京自然也知道。
那宫装妇女是神国先皇的侍女,因念起忠心耿耿,所以才被赐予神灵诀。
虽然忠诚,却也只是个侍女下人罢了,而且白衣入圣女阁之后,就已经被白玉京送给白衣当侍女,本身就有着让白衣报仇泄愤的想法。
只是白衣却一直没动手。
徐逸别说废了她,就算是杀了她,白玉京也不在乎。
如果因为这点事,就中断了朝议,徐逸就等着承受白玉京的怒火吧。
“徐牧天只是先说这事而已,真正的来意,是帮帝君的忙。”徐逸安然自得的道。
他似乎并没有感受到那令人头皮发麻的杀意。
白玉京板着脸问:“笑话,本帝需要你帮什么忙?”
“两个忙。”
徐逸似笑非笑:“我从神国拿到了四十二块神佑玉,准备把它出售给想要的人。”
白玉京无动于衷。
“第二个忙,去一趟祖龙山,把祖龙山拉下水。”徐逸又道。
白玉京眼角微不可查的跳了一跳,明知故问的道:“南疆王什么意思?什么水?为何要拉祖龙山下水?”
徐逸也假装白玉京不知道,详细道:“帝君不知,佛国与血屠皇朝走得极为频繁,想来是有什么针对神国的阴谋诡计,此时神国该与古朝联手共同应对才是,但古朝得了剑门关却迟迟没有下一步举动。”
“并不是古朝想耍赖,而是因为忌惮祖龙山,怕被祖龙山坐收渔翁之利,而我,是祖龙山名义上培养的真龙。”
徐逸笑了笑:“如果将天下大势比喻成茅坑的话,徐牧天就是那根搅屎棍,动作一番,让祖龙山无法保持高高在上的超然,一旦祖龙山入场,古朝必然不会再犹豫,即便是为了应对血屠皇朝的进攻,也会与神国进行更深层次的合作。”
白玉京脸色略有些难看。
徐逸把他自己比喻成搅屎棍,这天下大势是茅坑,那他这位神国帝君是什么?
很大的一坨翔吗?
而白玉京更心惊的,是徐逸的洞察力。
似乎一切都没能瞒过他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