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乎乎的包子刚入嘴,就有一颗子弹带着浓重的火药气从耳边呼啸而过。
几年前的事了,魏琦年龄还小,没见过这种被仇人追杀的大场面。虽然忍着没哭,一直故作坚强的任由自己带着跑,但其实已经被吓得浑身发颤了。
在弹药耗尽之时他带着人拐进了当地的一条美食街。那里人多热闹,游客络绎不绝,可以混淆视线,仇家也不好下手。
他当时为了保护魏琦左肩中弹,黑色冲锋衣被鲜红的血液浸透。为了不被发现就没去医院和诊所,而是买了酒精纱布来到一家破旧的旅店。
系统给他申请了屏蔽痛觉的权限,他就自己拿着短刀生剜子弹。
还记得阿琦那天哭的可惨了,红着鼻尖一遍又一遍的问他会不会死。
他有系统傍身自然没事,倒是可怜了阿琦。一晚上蹲在床边探了几十次鼻息。
他哭笑不得,把人搂在怀里抱着。两人一整晚都没睡。
第二天在魏钊的人赶到之前他就带着魏琦去旅馆旁边的小店用仅剩的现金买了戒指,说戴上了就是夫妻。夫妻都是生死与共的,这种情况下可以分得对方的一半好运,以保性命无忧。
阿琦那个小傻子听完立马就套在了指根,还主动吻了他。
也就是在那天,对方被他哄骗着正式确定了关系。
思绪回笼,林闻弯着眉贱贱一笑。
但魏琦的一句话让他笑不出来了,“你不是说当初分手是有苦衷的吗?…我要先听苦衷。”
“不行,先给戒指。”
“……”魏琦神情不自然的摸索着指根的银圈,心虚的清了清嗓子。
“你是不是把戒指给别的小三儿了?”林闻横眉竖眼不可置信的拔高音量,一副他要闹了的样子。
“没有。”
“那你就是扔了?”
“……没有,放在老宅了。”
魏琦略带掩饰的偏开身抽烟,昔日头顶张扬的那撮红毛此时耷拉在额前。
别墅后花园的玫瑰丛堆积了许多落叶,这三年来又有雨雪不断冲刷。不是深埋在了地下,就是被园丁或者是佣人捡去了吧。
他刚要说再买一个新的就听林闻好似读到了他的心声般的忿忿道:“我就要它,不要别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