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九州对着慕容晋康作了一个大揖,然后抬起头来望着他,“请太子殿下恕罪,厉某此时进宫,实在是有紧要事要和太子殿下商量。”
“什么紧要事?”慕容晋康颇为不赞同地盯了厉九州一眼。
慕容晋康便将张和之献给自己的计策告知慕容晋康,慕容晋康听完后眼中立刻染上郑重地神色,他皱眉沉吟着,若是往日厉九州向他献计他一定会想方设法地敷衍了事,可是今天在姜夏那里受气之后,他已经下定决心要斩草除根。
“你确定那张和之的玉笛能够对付姜夏的儿女?你在武林大会上败给姜夏,本太子可不认为你能赢了她,况且,她还有西门吹风帮忙。”
“这些在下都已经考虑到,姜夏现在成为武林盟主,从前她的很多竞争对手一定会千方百计地想要除掉她,只要太子殿下肯许以他们诱人的条件,重赏之下必有勇夫,厉某不相信,那姜夏能够以一对十,而且是十位一等一的高手,至于西门吹风,他虽然武功绝世,但过惯了与世隔绝的日子,引开他,是很容易的事情。只要殿下愿意支持厉某的计划,厉某保证会给殿下一个满意的结果。”
厉九州抿唇神情坚决地说着,显然这番话他已然酝酿很久,眼中透着满满的仇恨和自信,慕容晋康听完他的话,知道之前厉九州输给姜夏是因为太过轻敌,这次如若准备充分,他赢姜夏,有七成以上的把握。
“既然厉掌门这么有自信,本太子当然要支持你,只要你灭掉姜夏,本太子保证好会在父皇面前替你美言,到时候武林盟主之位除你之外,再无第二人选。”
厉九州闻言立刻面露喜色,郑重地朝慕容晋康跪下:“厉某多谢殿下赏识,太子殿下的大恩,厉某没齿难忘,殿下放心,待厉某成功之后,定然会忠心不二帮助殿下完成大业!”
“有你这句话,就对得起今日本太子为你得罪孙如沁。”慕容晋康缓缓说道,然后低声命令:“铁鹰,进来!”
话音刚落,一直守在门外的铁鹰便推门而入,他穿着一身铠甲,双唇抿得死紧,脸部肌肉十分发达,看样子武功深不可测,厉九州也猜不出他的路数。
“铁鹰在!”
“今后如若这位厉掌门有任何要求,你要把它当作本太子的命令一样,尽力达成,知道吗?”
“是!铁鹰明白!”
慕容晋康又望向厉九州,“这是我的贴身侍卫铁鹰,你有什么事找他就好,有些事,本太子不方便亲自出面。”
“当然,厉某明白,见过铁侍卫。”厉九州瞥向铁鹰,铁鹰只轻轻点头,厉九州愈发好奇,这个铁鹰究竟是怎样的人物。
“时辰不早了,铁鹰,你送厉掌门出宫,记着,不能让别人发现厉掌门的身份,否则你就不用回来了。”
“是!厉掌门,请。”铁鹰做了一个请的姿势,厉九州拱拱手,又对慕容晋康告别,这才走出他的寝宫外。
等到他们的身影消失,慕容晋康这才关上门,咬咬牙,心里恼恨地想着,姜夏,你可别怪本太子无情无义,是你自己不识相的!
姜夏哪知自己已经被慕容晋康和厉九州惦记上了,她照常过着自己的生活,武林盟主不过是一个名号而已,并没有替她带来多少利益,她仍然会三天两头去赌坊过过瘾,她从不嫌钱多,等到三个月期限一到,她在济州也呆够了,她便带着蹦蹦跳跳还有怪邪堂一起转移,去其他国家,除了朗溥国,她还没有去过另外四个国家,正好带蹦蹦跳跳去领略一样他国风情。
她喜欢漂泊的日子,四海为家,随性洒脱,无牵无挂。从前她离开一个地方,从未有过任何不舍,但是这次,随着那个日子的临近,她忍不住产生了别样的情愫,她拼命克制,好不容易,才压抑住。
又过了几日,蹦蹦和跳跳吵着要去取他们之前在街边定做的泥人,姜夏本已将此事忘记,经两个小娃提醒,才拍拍脑袋想起来。
“娘亲笨笨,连这点小事都记不住!”蹦蹦忍不住吐槽自己娘亲,他天资聪颖,有过目不忘的本事,对任何有印象的事情从不会刻意忘记,姜夏敲了敲蹦蹦的小脑袋,“娘亲才不记这么幼稚的事情!你那么聪明,还不是从你娘亲我这里遗传来的?”
“才不是遗传娘亲呢!是遗传爹爹!”跳跳又跳出来摇头辩驳道,姜夏闻言脸色忽然变化,事实证明,不管她给他们的爱如何多,他们也渴求着父亲的疼爱。蹦蹦跳跳动不动就嚷嚷着要寻父,可惜的是,连姜夏自己都不知道他们的父亲是谁,只能给他们一个语焉不详的答案。随性洒脱,无牵无挂。从前她离开一个地方,从未有过任何不舍,但是这次,随着那个日子的临近,她忍不住产生了别样的情愫,她拼命克制,好不容易,才压抑住。
又过了几日,蹦蹦和跳跳吵着要去取他们之前在街边定做的泥人,姜夏本已将此事忘记,经两个小娃提醒,才拍拍脑袋想起来。
“娘亲笨笨,连这点小事都记不住!”蹦蹦忍不住吐槽自己娘亲,他天资聪颖,有过目不忘的本事,对任何有印象的事情从不会刻意忘记,姜夏敲了敲蹦蹦的小脑袋,“娘亲才不记这么幼稚的事情!你那么聪明,还不是从你娘亲我这里遗传来的?”
“才不是遗传娘亲呢!是遗传爹爹!”跳跳又跳出来摇头辩驳道,姜夏闻言脸色忽然变化,事实证明,不管她给他们的爱如何多,他们也渴求着父亲的疼爱。蹦蹦跳跳动不动就嚷嚷着要寻父,可惜的是,连姜夏自己都不知道他们的父亲是谁,只能给他们一个语焉不详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