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为了打听日记中的内容。。。。。。”
小孙翻译日记的时候,沙墙中除了老胡,只剩下依偎在一旁的那易。
那易手臂时常传来扎心的疼,疼痛让他无法入睡,才被动听到日记中的所有内容。
随后,医务兵再给他手臂换药的时候,发现其伤口已经发生严重感染,周围遍布水泡,有些区域已经化脓甚至腐烂。
“艾玛啊!你瞅瞅!”
此时的傅红兵正看着那易的伤口紧鼻子。
“咋整啊?”他问医务兵。
“要不。。。我再给治治?”
“滚。。。。。。”
在傅红兵的威逼利诱之下,医务兵去找彭院长,请求总部派飞机将那易接到就近医院治疗。
彭院长先是查看了那易的伤势,发现确实十分严重,再拖延下去很可能危机生命,随即给总部发去电报,请求支援。
总部答应派出飞机救援,让那易留在原坐标等待。
“那易同志,总部的飞机最早也要明天中午,考察队还要继续赶路,所以。。。。。。”彭院长有些为难。
“彭院长,我留下陪老那!放心吧!”傅红兵自告奋勇道。
“那好吧!祝你早日康复!”
此时已近黎明,天边泛起鱼肚白,考察队收拾妥当之后,便继续向腹地前进,沙墙中只剩下昏昏欲睡的那易和孜孜不倦的傅红兵。
傅红兵正在想方设法追问日记的内容。
“老那!日记里面都讲啥了?唠唠呗!”
“没讲啥!”那易没好气道。
手臂的疼痛让他有些心烦意乱,没心思打理傅红兵。
“别扯犊子!快跟我说说!”
“里面讲你二大爷上茅房,刺溜一滑掉茅坑里摔死了!”
“滚犊子!”
。。。。。。
傅红兵不停的追问让那易察觉出异样,两年的形影不离造就彼此的心有灵犀,直觉告诉他,此时的傅红兵一定有秘密。
“红兵!日记跟你丫的有什么关系?让你这么关心?”那易问。
“我就是好奇!”
那易嘿嘿一笑,拽拽身上的军大衣,往后一靠,开始装睡。
“蹩犊子玩意儿,你到底说不说?”傅红兵威胁道。
“你丫的说实话,小爷就告诉你!”
“我说的就是实话!”傅红兵肯定道。
“那好!你看外面!”
那易起身,伸手指了指沙墙外。
“啥啊?”傅红兵狐疑。
“看没看见猪在天上飞呢?”
“没看着啊!”
“可是我说的确实是实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