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席夜枫,我我……我好困!&rdo;洛清鸢看着这架势,隐隐觉出不妙,特别是当席夜枫那双幽黑的眼慢慢爬上一层红丝线,洛清鸢很想找个充足的理由阻止他,可是想了半天才挤出这么一句话。
席夜枫埋头在她颈间嗅了两下,深深地吸了口气,在那微微开启准备随时跟他讨价还价的小嘴上啜吻起来,然后身下开始慢慢进攻起来。
&ldo;嘶‐‐好疼……&rdo;方才虽然时间短了些,但毕竟一贯到底了,疼痛还未缓过劲儿来,这男人便又开始那磨人的运动。
&ldo;鸢儿,乖一些,忍一会就不痛了。&rdo;席夜枫在她唇上慢慢厮磨啃咬,舔着吻,咬着吻,厮磨着吻,缠着吻,唇舌并攻地吻,一通胡乱捣鼓,然后身下也同时并进,斜着研,侧着磨,时快时慢地擦着壁,左边捣鼓几下,右边戳插几下,洛清鸢被他捣鼓得只能瞎哼哼,偶尔被他弄得疼了,眉头微微皱起,身上覆盖着的男子便放柔了力道,或者换了个角度,但是不管每次多么慢,一定要刺进最里端,一定要埋得很深很深,每次都顶得洛清鸢呼吸不畅,只能狠狠喘着气,而他自己也是呼吸粗噶,浑浊中带着灼热的温度。
洛清鸢实在有些受不了这折磨,表面上是亲昵地环着他宽肩,实则是撑着他的肩膀,不着痕迹地朝上拔动自己的身子。
席夜枫识破了她的小把戏,也不阻止她,冲伐间随了她的动作慢慢往上移,惬意地半眯着眼儿。
砰地一声,在这寂静的夜间响得格外清脆,洛清鸢痛得哎哟出声。
席夜枫看着她脑袋撞上床头的玉枕,不由低笑出声,撑在她身侧的手腾出一只,将长长的双人玉枕很快移到了床里头,然后双手把着她纤细的腰身往下一拽,利剑顺便来了个又深又重的冲刺,让洛清鸢因为疼痛而出的声儿立马变了调儿,一下扬得老高,随后又慢慢坠落,呼吸变得更加急促。
&ldo;席夜枫,你到底……完事了没?我快被……你折腾死了。&rdo;洛清鸢有气无力道,因着他的动作,自己出口的话被断成好几截,软绵绵的没有一丝力气。若说刚开始是因为被他渡了酒而有些昏呼呼的,这会儿却是被他研磨得脑袋昏胀,赤裸的身子被他的热度环绕着,他一进一撤的动作带着她的身子也前后蠕动,呼吸的不畅使得胸脯上下起伏,连锁骨都轻轻抖动起来,全身上下都在划着轻微的曲线,脖子梗儿也带着脑袋轻轻地一点一点的。他撞得狠了的时候,她便不由弓起了上身,头也跟着一扬,尖细的下巴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让那截又细又长的脖颈在他低垂的眸子下完全展现了出来,连脖子上的青筋都一鼓一鼓的。席夜枫抿了抿嘴,一低头埋入她的颈间,轻轻地啃咬起来。
&ldo;鸢儿,你真香。&rdo;席夜枫大咧咧地伸出大半根舌头,在一片白玉般的脖子上舔过,白玉便如同浸在了水中又拿出来,晶亮亮的一片,然后他优雅地、慢慢地吮了起来,一寸一寸地啃咬起来,在脖间留下一排排牙印儿,不久后,牙印儿下便晕开一片粉色,绽开了一朵朵紫红色的梅花。
上面一入神,下面就忘了,洛清鸢被他折磨得够呛,拿腿腹磨了磨他的腰眼,几乎是带了哭腔,&ldo;你倒是动啊,这样实打实地埋在里头,我快喘不过气儿了。&rdo;
席夜枫微愣,眉目瞬间飞扬起来,眼里放出亮光,嘴角勾得老高,放了她的脖子,凑近她耳边哑声道:&ldo;鸢儿别急,我这就来了。&rdo;说完,开始斗志昂扬地挺进起来,速度较方才快了一些,好似是他计划中的第二波进攻。
洛清鸢觉得他误会什么了。他动的时候自己好歹可以趁他抽身的时候喘口气,可是他若光埋在里头啥都不做的话,这感觉就像喉咙里卡了根儿刺,咽不下去取不出来,最后呼不过气就死翘翘了。
显然,洛清鸢的话鼓舞了席夜枫,让席夜枫顿时有了男人的成就感,然后收回撑在她身子两侧的手,改而掐住她的腰,一下一下,有力而又深入地冲刺,冲刺,再冲刺,进攻,进攻,再进攻,长剑出鞘回鞘,退两步进一步,再退三步进两步,往左挤挤,往右压压。
洛清鸢死死抱住他的肩,蔫蔫地呻吟出声,带了丝难耐的哭腔。这都多久了,怎么还不完事,第一次那么短难不成是她的错觉?
席夜枫绝对是想她把第一次当成错觉的!换了法子地在她身体内捣鼓,展示着自己勇猛的战术。
洛清鸢疼得麻木了,疼痛之上开始慢慢覆盖住另一种奇异的感受,自个儿的身子变得跟他一样滚烫,体内有什么东西一个劲儿地朝下涌去,就像一股溪流想要急冲冲地化为瀑布一泻而下,却又没有溪流那种清慡,反而带了浓度和密度,还灼热灼热的,一直烧到她的小腹之下,随着席夜枫下一个挺进,洛清鸢死死抱住他的肩膀仰起了头,然后体内的水泽冲到了他的剑尖上,瞬间泛滥成灾,淹没了他还在冲刺的坚硬什物。洛清鸢身子逐渐瘫软下来。
席夜枫的呼吸在这一刻加重了几分,在她软软的腰上揉捏着,凑近她耳边,不由闷笑出声,她甚至能够感觉到自己与他相挨着的肌肤因着他的笑声,随了胸腔一齐震动。
&ldo;鸢儿,刚才好舒服,热烘烘的,我埋在里头都不想出来了。&rdo;席夜枫没皮没脸地说,笑意愈浓。
洛清鸢懒懒地剜他一眼,抬起软绵绵的胳膊在他肩上捶了捶,&ldo;你快出去,我是真的累了,咱改天再做这事儿好不?&rdo;
席夜枫在她唇瓣上啜吻好几下,低着声儿哄道:&ldo;马上就好,今个儿就这一次,我晓得女人第一次是受不得苦的。&rdo;
洛清鸢很想白他一眼,这明明是第二次了好不好,虽然……第一次短得可怜。嘴唇翕合两下,洛清鸢瞧着他斗志昂扬的样子,终究没有说出口。
先前席夜枫为了男人的自尊一直是忍着的,其实自个儿的那什物早就肿胀不堪,此时见小媳妇到了一次,便不再较劲儿了,掐着洛清鸢的纤腰就快速大力地耸动起来,精腰窄臀强而有力地挺动,动作大得让眼前的两处雪峰也颤颤巍巍起来,席夜枫看得血脉膨胀,一边痛快淋漓地冲刺,一边埋在她两座雪峰的沟里疯狂地来回啃咬舔舐,灼热的气息一簇簇打在她的肌肤上,让洛清鸢身子绷直。
挺动的速度越来越快,洛清鸢的身子也跟着他大力晃动起来,脖颈上顶着的一颗脑袋因着这剧烈的动作一颠一颠的。有些喘不过气了,洛清鸢狠狠拽住他的头发。
席夜枫只嘶了一声,动作不停,狠力地伐挞几下,最后一个缓而慢地挺进,身子绷直,利剑在剑鞘底直直射出一股灼液。
席夜枫身子瘫在了洛清鸢身上,呼吸沉而重。
&ldo;好重……&rdo;洛清鸢绵绵道,懒懒地眯着眼,推了推他。
席夜枫嗯了声,抱着她不想起身,停留了好半会儿才慢慢让瘫软的剑退了出来,瞧着身下一片狼藉,席夜枫得意地勾了勾唇,然后环顾四周,在地上拾了件粉红亵衣帮洛清鸢细细清理了一下,自己的则随便擦了擦。吁了口气,席夜枫大咧咧地仰天躺着,四肢伸展,看到脸边挨着的小白腿儿,侧脸就是一个啃吻,然后啵啵两下。小腿儿抗议地动了两下,侧了个面儿。
总算是舒慡够了,席夜枫一脸遮不住的春风,眉梢上都似乎开出了花。忽地想起什么,席夜枫忙起了身,寻到那方落了血梅的白丝绢,整齐叠好,放在了床脚边的一个小圆桌上,然后光着身子,毫不避讳地下了床,将地上散乱一地的大红袍子和粉红里衣等都叠好了放到一边。
一切搞定后,席夜枫坐回了床,岂料再回头看去时,自己的小媳妇已经不见了踪影,眼睛往里一探,才发现小媳妇已经兀自取了鸳鸯喜被,把自己裹成了个粽子,连个fèng隙都没给他留。
席夜枫几步挪过去,拍了拍洛清鸢的肩膀,小粽子只晃了晃肩,然后又不动了。
&ldo;鸢儿,你倒是给我留点儿被子啊。&rdo;席夜枫在洛清鸢的耳边道。
洛清鸢哼唧两声,拽着被子的手慢慢松了下来,席夜枫瞄准时机,赶紧找到那被子头,将被子慢慢撩开,自个儿缩了进去。
啊,小媳妇的身子就是暖和,席夜枫喟叹一声,牢牢抱住洛清鸢的腰,闻着她身上的淡淡香味入眠。
总算可以睡觉了,意识迷糊前,洛清鸢弯了弯嘴角。
洛清鸢睡得最沉的便是这一次了,次日一睁眼,眼前放大的面孔惊得洛清鸢低呼了一声,片刻才反应过来,自己已不是黄花闺女,而是嫁做人妇了。席夜枫的脸就在她面前一寸之外,均匀的呼吸已经渗透进她的气息里,与她的细密呼吸两相纠缠。他睡得很安稳,嘴角似乎微微勾起了个小弧度,睫毛黑而长,却杂乱得像一堆糙丛。洛清鸢抬起手,用指尖很轻很轻地拨动着那一点儿也不整齐的黑睫,好似要给他拨弄得齐整舒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