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是夏沫觉得好奇,于是随处走走,听了墙根,本想出手,可家事不是这么容易解决的,毕竟清官难断家务事。
不过这事夏沫不可能说,太像偷狗的人了。
白璟语气慵懒:“女人呀!”
“你有故事?我有酒,不如我俩聊一聊,如何?”
“没有。”说完就掐断和夏沫的交流。
“那既然这样,我们去一趟王扬家。”
王扬看到我们先是惊讶后有愤怒,像是我们的出现既在情理之中,又在意料之外:“是不是我家那婆娘去叨扰了仙长,她都是瞎说的,我家翠花没有啥子问题,好的很。”
“我们来是想和翠花谈谈。”夏沫眯着眼睛,这个人几次三番组织肯定不怀好意。
“仙长,都是误会,你别听我家婆娘乱说,没有的事。”
这时候,王婶从房间里冲出来,朝我俩跪下,一把鼻涕一把泪哭着说:“仙长一定要救救我家翠花,孩子他爹不救她,你们一定要救,我给你们磕头了。”
王叔赶紧拉着王婶,目露凶光,威胁道:“别跟我惹事。”
夏沫向前打掉拉着王婶的手,扶她起来:“有话好好说。”
王扬一看事情不对,转过头来,谄媚的说:“仙长,都是误会,我这就把这婆娘带下去,不影响你们。”
王婶开始坐在地上撒泼,谁来也拉不动大声喊着:“我不去,救不了我的翠花,我就死在这儿,老头子那可是你的女儿,是从我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
王扬急得直跺脚,恨不得捂住王婶的嘴。
谢晏舟向前,剑“刷”的一声,还没看清,又回到了剑鞘。
而院子里的大树轰然倒塌,“别废话。”
王扬一介平民哪儿见过这种场面,腿吓得发颤,声音颤抖的说:“我带大家去”
来到了柴房,大家就看到被绑着手脚的翠花,嘴里也被塞了布。
王婶扑了过去,连忙去解开自家闺女的手脚,抱着哭:“王扬,你好狠的心,这也是你的孩子呀!”
要是在平时,王婶绝对不敢这么跟王扬说话,王扬也绝对会对她一巴掌扇过去。
“我这还不是为了她好,那么几个不听话都消失了,他要是嫁人了,自然就不会了,我也是心疼她的。”
可能我们在场,可能有了靠山,她们母女俩抱着哭成一团,还不停说:“孩子他爹好狠的心,为了那二两银子将我可怜的翠花卖给镇上六十多岁的老头做小妾,……”
“别说了,这还不都是你的错,偏偏生个女儿,我儿子还没有长大就被她活生生的克死了。”
“那明明就是你的错,是你拿了钱去赌博,害得狗儿没有钱治病才死了……”
“那死了就死了,你就不会再生吗?可是你就是生不出来,别人都有儿子,就我没有,你这是要我王家断子绝孙,毒妇,好狠的心呀!!!!”
身为女子的夏沫,觉得心被一只大手捏住,喘不过气了,鼻子酸酸,喉咙哽咽,冲过去,一巴掌扇在了王扬的脸上:“你个畜生。”
听着这些话,气的牙痒痒,夏沫赶紧把她们从地上拉起来接着说:“你好狠的心,不配为人父母。”
谢晏舟看到如此伤心气愤的夏沫,心也沉闷的慌,走向前,握住她的手,给她一个支撑。
感觉到身边的人无声安抚,夏沫多了几分力气,心里还是揪着疼。
“仙长,我都是为她好呀,她去到那儿,好歹不用种地种田,是享清福的呀。”
王婶指着王扬说:“既然这么好,要不你去?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得到的钱打算再娶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