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澈大惊失色:“滚!不许看!”
张星行:“你再凶,你再凶,再凶我买热搜黑你耍大牌。”
陈澈作势要打他,张星行上前一步哈哈笑着将他拉起来:“好啦,魏钰不要你我要你,走陪我去找宗主玩。”
“我不去——”
“你给我走!”
两人拉拉扯扯的一路偷溜出大门外,就在此时,门里最后一声琴响落下,众舞女缓缓摆袖,依次退了下去。
张星行边走边回头:“魏钰有跟你说他去哪儿了吗?”
陈澈追在后面累的直喘:“没,那又不是我义父,你去哪儿!”
张星行放慢了脚步等他走近,抱着臂道:“此时所有的人手都在前堂的宴会上,所以那樊蕊姑娘的那间房定然无人看管,我去看上一看。”
陈澈继续大喘着走到他身边:“行,不过你把剑拿好了,月黑风高的多危险。”
张星行不甚在意:“知道了,你别喘了,我没去过男团,不会说你划水的。”
陈澈:“……”
科班出身你了不起是吧!
晚风料峭,拂过门阑楼脚,台阶上青苔沾露,细柳在晓夜中随风摇晃。
这是一处偏僻的院落,沈知景闭着眼睛靠坐在院中的石桌上,桌上酒壶一盏,玉杯两只,今夜是上弦之月,月色明澈而皎白,虚虚落在他身上,洒下一片冷寂的光影。
“还没喝够么?”何岳自屋中走出来,手中拿着件薄薄的长披风,俯身覆在眼前人身上。
沈知景睁了眼睛,还带着清浅的醉意,眸中眼波流转:“没够,酒哪有喝尽的时候。”
何岳不自觉的咽了咽口水,缓缓扶着石桌坐下来温言道:“若是夜深了回不去,可该如何是好?”
“你带我回去,不就好了?”沈知景好像反应迟钝似的笑了起来:“便和从前一样。”
他夜里换了身轻薄的羽缎锦缎束腰长袍,湖水深蓝的色泽,衬的肤色白皙,乌发明目。
他抬起一只手,在虚空中空落落的一抓,仿佛是想要握住什么,那手修长优美,骨节清瘦,因为醉了的缘故有些微微的摇晃,脆弱而松弛。
何岳猛然起身,凌空一把握上去,钳制住沈知景双腕,反手将人按在桌台上。
他呼吸越发急促起来。
沈知景茫然的抬眼:“何岳?”
他维持着这个被压制着的姿势,对何岳不住滚动的喉结和猩红颤抖的眼睛恍若不觉:“从前那样,不成吗……”
“从前在东宫,你不是喜欢我么?”
何岳脑子里有根弦轰然崩断。
他骤然俯身几乎整个将沈知景笼罩起来,尽管是居高临下的姿态,剧烈起伏的胸膛和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