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抽屉里取出两根塑料细绳,分别穿过狗子的前肢后肢,然后在天花板上打两个洞,把狗子给挂了起来。
好看不好看不知道,但到时候退租,押金肯定是要不回来了。
耿景州盯着客厅里的空中飞狗,表情微妙。
要是有小偷来光顾,一开门肯定要被吓到飞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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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子越还以为抱枕的事就这样过去了,没想到后面还有更坑爹的事情在等着他。
不过,他现在正忙着新店的生意和制作货物,没有时间去细思什么。
在季子越的努力经营下,新店的生意很不错。有些顾客,还给他介绍了新的客人。
他每天就去店里跟接人聊聊天,然后货物嗖嗖嗖地就卖掉了。要不是因为他手巧,制作速度快,搞不好货物都要跟不上供应了。
季子越赚到钱,天天都乐呵呵。但相较之下,耿景州的表情就始终不太妥了。
然而,没有正当的理由,耿景州也不好发作。
直到,季子越因为多日以来的辛苦工作,终于病倒了。
季子越躺在床上,盖着被子。他神色灰败,无精打采的,病恹恹地躺在那里。
可怜、弱小……
耿景州又是心疼,又是生气。
“子越,你是不是背着我偷偷干活了?”耿景州一眼看穿,直接质问。
季子越眼神闪烁,声音沙哑。
“我、最近新店生意好,胭脂的销量也好。我就多抽了一些时间,去备货,免得库存断了……”
季子越是过劳加感冒,最近一直在店里面说话推销,又加上感冒影响,季子越的嗓子情况很不好。
耿景州恨不得狠狠地打小人的屁股:“天天晚上,早早躺床上说要睡觉觉,然后背着我起来起床……子越,你说谎越来越熟练了。”
“我、我也是不希望老攻担心而已。”
季子越怂怂地拉起被子,遮住巴掌脸,只露出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睛。
“你现在病了,我不是更担心?我也没少给你钱,也不缺你吃穿,怎么就那么喜欢赚钱呢?”
“可能……穷怕了吧?”季子越声音小小的,“老攻,我不想一辈子都靠你。”
好吧,小人长大了,想自己赚钱去闯天地了。他还能怎么办?
耿景州看了小人好半响,千言万语最后都化作一句叹息。
“我不拦着你赚钱,但是你稍微克制一点,别往死里干活。资本家都没你黑心,一周时间就折腾病了。再有下次积劳成疾,我就不让你去新店了,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