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长的银针扎入时没半点痕迹。
过了许久,银针取出,依旧没半点乌色。
她眉间蹙起。
如若不是汤药中毒,那又为何会死?
“汤药并没有任何毒,他的死也同这汤药无关。”
“怎么可能!”男人咬着下唇,“对,肯定是你这汤药里还加了东西!你自己说吧!你是不是偷偷摸摸加了什么东西!或者,或者那汤药根本就不是毒,而是有什么能弄死人的东西!”
男人说话已然有些混乱。
众人立场有所摇摆,但基本都是朝着舒瑜的方向靠拢。
男人见状,心中更怒。
他恶狠狠地瞪着眼前的舒瑜。
“既然你这么觉着,那我们且等仵作来了吧。”
舒瑜其实也分不清,毕竟她又不是学法医的。
平日里也都是治病救人,哪儿能够搭得上去检查尸体。
这说到底是她头一次,多多少少是有几分生疏。
说话间,仵作和县太爷二人已然到了门口。
县太爷还带着六个衙役。
衙役们将屋内的人都纷纷赶了出去。
县太爷是个中年男人,算不上清正廉洁,但却也并非是那种拿钱办事的人。
他双手背在身后,屋内唯独剩下舒瑜,报案的男人,那位大伯,仵作和县太爷五人。
“你是何人。”县太爷问男人。
男人抹着眼泪,“小的叫张生,原先不过是个孤儿。原先家道中落以为再无亲人,谁知晓,上个月能找到亲人!”
“这大伯便是我父亲的兄长!”
“我还以为能照顾大伯到老。却不曾想,大伯竟是被这庸医给害死了!”
“呜呜呜,我的好大伯!”
男人哭得格外悲痛,旁人瞧着都该心疼。
县太爷眉头一皱。
“仵作,你先检查看看,瞧瞧是什么毛病。”
“是!”
男人指着舒瑜,“肯定是她,肯定是她做的!她这庸医!我大伯便是喝了这一碗汤药才一命呜呼的!”
闻言,那仵作起身,端着汤药闻了闻上头味道,下意识将眉头皱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