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君寒想了想,诚实回复:“的确是没有区别。”
他现在很是羡慕叶斐他们的人种基因,咬个脖子,ao一标记,就能确定所属。
而他只能跟森林野兽一样,留下拙劣痕迹,还得时不时补上一嘴。
“等颜色淡了,我再补。”指尖抚摸上那片吻痕,凌君寒很是愉悦。
“我要看看。”段无心翻身下床,冲进浴室照镜子。
他摸着脖颈左左右右细看了一番,红红的一颗,招摇又显眼。
虽然他不明白这红痕有什么意义,但看凌君寒那表情,肯定一肚子坏水儿。
气急败坏,他按下吊坠变回白虎,把军装往旁边一放,就猛得冲到床上。
虎爪抵住人的下巴,凶狠威胁道:“你干嘛咬这么高,别人都能看见!丢死人了!信不信我揍你!”
一声高过一声,虚张声势。
“倒是不傻,我就是要让其他人看见吻痕,告诉他们,你有人了。”凌君寒拨开下巴上的虎爪,戏谑说,“怎么,我还受着伤,你这是要抓伤病号?”
“你!流氓!无耻!”段无心嗷嗷嚎叫,到底没舍得下手。
虎爪象征性划过下巴,挠痒痒似的。
听见门口传来脚步声,他慌里慌张地抓着凌君寒的衣领,虎脑袋左拱右拱,“完了完了,有人过来了,我藏哪儿?”
凌君寒眯了眯眼,坏心提醒:“你可以变回来,我拿被子给你盖上,他们看不见。”
“有道理。”段无心没细想,听着脚步声渐渐逼近,赶紧按了一下吊坠。
变回人后,他浑身赤裸躺进被子,只露出一个光溜溜的脑袋。
一群白大褂鱼贯而入,在病床前面站了一排,阵仗很大。
主治医生弯腰检查凌君寒的伤口,抬手被子被掀开一角,视线飘到旁边的白毛上,动作顿住。
“伤口撕裂成这样昨晚够激烈的。”医生轻咳了一声,眼神止不住看向段无心的脖颈。
暧昧的吻痕,光着的肩膀,实在很难不让人遐想。
他不敢细问,这年头亲戚之间也能谈恋爱吗?
不愧是他们元帅,手段就是狠辣,连亲戚都敢碰。
凌君寒伸手把被子拉上去,盖住风光,“没激烈运动,别瞎想。”
医生似笑非笑盯着他,直接拆穿:“这伤口本来都快愈合了,没动能搞成这样?”
段无心眨了眨眼睛,毫无羞耻的自爆:“是我不小心扑到了他身上,用力太猛,怪我。”
他没觉得这话说得有什么问题,这是事实。
只是护士们集体倒吸了一口凉气,眼神交换,心中已经脑补了一场大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