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关上花洒,烦躁地裹上浴巾,湿答答光脚出去,在房间里来回转圈。
想了一会儿,摸出通讯器拨通孟与森的电话。
响了好半天,那边才慢吞吞接起,问:“心心,有事?”
“森哥,那个……”段无心难以启齿,吭吭哧哧了一阵,才结结巴巴开口:“你那有没有发情期抑制剂?”
“没有,我最近都在忙着研究兽魂的东西,还没顾得上。”孟与森笑了笑,揶揄说:“你不是有凌君寒么?哪还需要那玩意儿。”
段无心咬了咬下唇,烦躁地晃了晃尾巴,低声回:“我把他赶楼上了。”
“又吵架了?”孟与森无奈道:“怎么三天两头冷战,真够可以的。”
“都是他太欠。”段无心嘟囔道,“反正,我不想去求他。”
事不过三,他有骨气,谁再低头谁是狗。
“你这发情期的时间估计会很长,动物天性,没办法。”孟与森决定给好友助攻一把,拐弯抹角的提着建议,“这样,你不求他,我旁敲侧击跟他提一提。”
知道小白虎傲娇,孟与森特地留了个台阶。
段无心嗯了一声,死要面子,再三强调,“你注意台词,不能说我非要他不可。”
“好,我知道了。”孟与森忍着笑哄小孩儿,“等着吧。”
段无心收起通讯器,坐在床中央,盯着那盏水晶灯发呆。
要是没有凌君寒,真碰上这种事情,难不成还得找一只母老虎?
光是脑补,段无心就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不一会儿,门口传来很轻的脚步声。
他拉起被子盖住头顶,假装睡得很沉。
凌君寒推开门进去,踱步到床边坐下,段无心感觉耳朵被指尖很轻地捻了一下。
不过一秒,从耳朵尖儿瞬间麻到了尾椎骨。
“别装了。”凌君寒含笑低下头亲他,“想我了是不是?”
“我才没有。”段无心把脑袋又往里缩了缩,整个人盖了个严严实实。
凌君寒给他留足了面子,轻声哄:“那是我想你了,想得睡不着。”
“这还差不多,这回我就勉为其难原谅你。”段无心顺着台阶下去,仰头碰他的嘴角。
皮肤贴合,他忍不住发出一声喘气。
欲|望真是一个很奇怪的东西,被喜欢的人一碰,好像就能找到发泄口。
凌君寒很轻松被挑拨,咬着脖子笑他:“总是这么热情,我可扛不住。”
一边说着,一边缓慢地掀开他的睡袍。带子松散,一拨就开。
段无心羞愤,“你闭嘴。”
凌君寒很满意他的反应,“好,我不说话,我动手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