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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云白板着脸走出来，把牧观青交给同事，同事们满脸诧异，震惊之余还有点佩服的意思。“不是警察同志，我冤枉啊，我什么都没干。”牧观青拼命朝姜路使眼色，“你们不信可以问他，他是人证，我们没犯法啊！”江云白压根没看到姜路，举起手机在牧观青眼前晃了晃，微笑道，“服务生身材不错。”姜路目送穿着睡袍的牧观青被家属送进警车，站在路边相当迷茫，换好衣服回到家，丁杰还给他留了灯。“丁姐？”姜路靠在门口，轻轻喊着。“回来啦。”丁杰微笑。姜路背后发凉，“那个，我今天和牧哥出去吃饭了。”丁杰靠在床头，一下一下摸着小呆的头，盯着他，“你过来。”“好嘞。”姜路乖乖凑上去。丁杰摸出手机，解锁，递给姜路，“吃饭是吧。”姜路一看，是牧观青和丁杰的聊天记录，里头还有那张照片。糟糕，要长脑子了，姜路想了半天，百口莫辩，“丁姐，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什么也没干。”“那你这么晚才回来？”“我在三楼玩电脑。”“啊？”姜路：“我真的在玩电脑。”丁杰盯着他，“你去按摩会所玩电脑？”第二天一早，姜路给牧观青打去电话，接了，“牧哥，你那边怎么样。”“不赖，你呢。”“我跪着呢。”“巧了，我也跪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