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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还能愉快地开玩笑,但是陆漫漫可不敢再试了,且不说他体内一看就不知道是好是坏的那颗微缩太阴,光是他身上一刻不停的寒冷就让他觉得害怕。
“我不会是史上第一个练神通把自己练死的吧。”陆漫漫在心里道。
“不会,”柯之桓的声音随即响起,安慰道,“毕竟咱们之前那么多穿越者,你肯定不是第一个。”
“。。。。。。”陆漫漫馒头黑线道,“我谢谢你的安慰哈。”
身上的冷意不断提醒着陆漫漫,他的状况很不对,这让他完全不敢回到暗道内,只能在太阳下躺在草地上,让太阳能晒遍自己全身,说老实话,这并没有让他身上的寒冷好转一点点,但是在心理上却让他至少有个依赖。
但这个依赖却随着太阳一点点东沉而破碎,陆漫漫有点担心,害怕自己不会被自己给冻死了吧。
但是奇异的事情却发生了,随着太阳东沉,太阴也从西边升起,而当太阴的光芒洒落在还在纠结要不要回暗道的陆漫漫身上时,他却猛地惊觉自己身上的侧骨寒意在消退,并且浑身也开始觉得舒服了许多。
他开始有些明悟,有了一些自己的猜想——自己之所以会在太阴的照耀下感到舒服,反之则在太阳下面感到寒冷,这是否就是因为自己吸纳了太阴之炁的缘故,那如果按这样说,是不是可以认为,自己将来如果成功吸纳了太阳之炁,就可以无论在白天还是夜晚,都不会感到不适。
他问过了柯之桓,直到他修行了穿飞观神通并吸纳了死气之后,除了体内先天一炁的状态有些变化后,对外界的刺激却没有产生新的变化,这一点与自己大不一样。陆漫漫不知道这种区别产生的原因,也不知道是好还是坏,但是他知道自己已经上了傻鸟的贼船,无论如何都不能只有太阴之炁在体内,《金光书》他是非修炼不可了。
而这个《金光书》就跟金光尊一样傲娇,哪怕自己现在成功吸纳了太阴之炁,只要体内没有成功吸纳太阳之炁,这破书就是不肯给自己看后面的内容。
陆漫漫叹了口气,看来艰难在体内搜寻先天一炁的工作还是不能放下。
这让他有些无奈又有些气愤,毕竟无论谁遇到这种老问题没能解决新问题又接踵而至的情形都没办法无动于衷,这就有点像是放假回家的大学生,为了不让父母说自己在家没事做而跑去学驾照,父母的唠叨没少听,还得顶着烈日学车,结果忙活了两个月,驾照没考下来不说,父母也没少说自己。
“愁死了。”陆漫漫躺在草地上,享受着太阴的光芒,理出了自己现在面对的情况。
首先让人感到欣慰的,就是无论水源还是食物来源,萧条山上都不缺,自己暂住的暗道洞口不远处就是不知名的果子和溪流,虽然那果子每次吃的时候都提心吊胆,但是至少不用担心生理问题。
其次,陆漫漫本来计划的,是自己隐居在萧条山上,彻底掌握消化了《金光书》之后,有了自保能力就可以慢慢向周围探索,但是按照现在的修炼进度来看,自己可能得在暗道洞口这里固守很久了。
第三,则是除了自己现在的身体问题之外,穿飞观的突然消失和那个莫名出现的巨坑则变成了挥之不去的困扰,陆漫漫虽然不想供奉元阴圣母,但是不得不承认,他很喜欢穿飞观和穿飞观里的人,不光是白子乙、张召合、许晚阳这些打交道比较多的人,在现在这种孤苦伶仃的境遇下,哪怕是只见过一面并且被人说很危险的范半梦,在陆漫漫的回忆里都充满着温暖和亲切。于是他很想知道穿飞观和穿飞观弟子们都去了哪里。
又叹了口气——他发现最近自己很喜欢叹气,这样不好,明明是小小的不到一岁的婴儿身体,每每叹气就跟老头子一样。陆漫漫重新坐直了身子,手捏法决护住中丹田,闭目内视,在体内搜寻起自己的先天一炁。
彭玉山进入兑州已经两三天了,对于信仰金光尊的、极其擅长化形为鸟形的积乌观弟子来说,飞过整片土地只需要两天左右的时间,但是对于现在目的是找人而不是赶路的彭玉山来说,时间没有意义,他只怕将目标看漏掉。
前方的那座山是彭玉山今天的最后一个目的地,他看见那座山阴面有升腾的逸散的炁,直到这座山上有仙人道场,于是决定去拜山问问,毕竟同样处在兑州的仙道中人,一定会比较清楚这里哪座山会那么特殊。
彭玉山化作的怪鸟慢慢向下降落,最后落在了山间石路上,现出原本的人形,他一步步顺着石路向上走去,不多时便见到了一块牌坊,牌坊下站着两个穿素白道袍的年轻男孩。
彭玉山料定此地便是仙人道场的山门,于是快步走了过来,在两个男孩警惕的目光中躬身一拜,道:“道友请了,我是渊鸟山积乌观的彭玉山,特地前来拜山。”
左边那男孩面无表情,右边那位却微微愣了愣,确认般问了句:“渊鸟山?积乌观?”
彭玉山道:“不错。”
右边那男孩眼珠在眼眶里转了转,道:“你来拜山,想做什么?”
他这话问的好生奇怪,甚至有些无礼,但彭玉山此时心中挂念着有事,一时也没发觉男孩失礼,反而拱手又拜了拜,道:“积乌观出了点事,我现在需要寻找我的一位师弟,但是只知道我这师弟身处兑州一个样貌很奇怪的山中,却不知道这座山的具体名字和位置,想来向道友问问,看你们是否知道。”
那男孩蹙着眉上下打量了一下彭玉山,忽然又问了一句:“你真是渊鸟山积乌观来的?”
彭玉山有点奇怪,但还是道:“确实是。”
男孩便道:“这样,你随我来,先去知客堂坐一下,我这就去通知观中的师兄。”
彭玉山又道一句“感谢”,便随着他向山上走去,而随着他靠近,一座古色古香占地极广的道观慢慢出现在树影掩映中,彭玉山抬头看去,忽然皱了皱眉,因为他忽然看到那道观的观门和围墙上,挂着许多白色的布匹做的白花,他认得这些白花,直到这是前世一些人家做丧事会用到的,但是没想到在这里也能看到,心中好奇,于是彭玉山问道:“不好意思,道观最近在。。。办丧事?”
那男孩却没听到一样,只顾着低着头领他向道观内走去。
到了观门下,彭玉山忽然有些好奇,想看下是哪家道观会用这么世俗的方式来祭拜,于是他抬头向观门上的牌匾看去,却发现牌匾哪里挂着硕大一朵白花,将道观的名字遮了个彻底,什么都看不到。
走入道观内,彭玉山犹豫了下,还是开口问道:“道友,麻烦给个通报,你家这是什么山哪间道观,什么仙人的道场?”
那男孩依旧没有理他,直直将他带到一处房间门口,为他打开门后才道:“你在知客堂坐一下,我去通报师兄。”
“哦哦,”彭玉山这个人脾气很好,倒也没有因为这男孩两次对他充耳不闻而生气,自顾自走进了这知客堂坐下,回头再看,那男孩已经跑没了影。
彭玉山好奇地四处打量,什么也没看出来,就是觉得,这道观里无论是檐顶还是室内,都用锐利的锐金纹来装饰,很是好看。
郑良吉坐在祖师大殿中,守着一个铜盆,正不断向铜盆内投着纸钱。
这是之前师父皱露德的本命天灯熄灭之后,新接任观主代行的师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