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千千的脸越来越白,身体也越来越僵!
她清醒的明白除去害怕被曝光的原因之外,她的心里还在害怕着别的,至于是什么……
她还没来得及弄懂,就听身边的沐之夜冷笑了一声。
“负起我该负的责任?好啊。”他微微俯身在夏千千耳畔印了一吻,“别怕,有我在。”
……!
“阿夜!”爷爷勃然大怒,朝前迈了一步,苍老的手青筋暴露。
“别这么叫我,爷爷。”反观沐之夜,整个人淡定无比,仿佛被吼的人不是他一般,“我不过是表明我的态度。”
“所以,你的态度是她!”爷爷指着夏千千,凌厉的眼神这才射过来。
“是,从来没有别人。”沐之夜坚定的开口,“只有夏夏。”
“夏夏?胡闹!”爷爷冷喝,“你怎么证明她是夏夏?嗯?”
“不用您操心。”沐之夜紧了紧力道,他明显感觉到怀里的女人吓坏了,身体都僵硬得要崩坏了,“走了,夏夏。”
他与她十指紧扣,旁若无人的朝卧房外走。
“你不能走!”四叔四婶两人联合挡在了前面,“把阿钰交出来!”
“爷爷,您说我交吗?”沐之夜剑眉一挑,浓浓的寒意咧出。
沐之昌立在原地不动,声音沉如洪钟,“让她自己走,可以不交。”
“爸!”不待沐之夜说话,四叔忍不住了,他扭头痛苦的看向自己的父亲。
还有,四婶脸色苍白,眼底闪烁着恨意,“爸,阿钰不是您的孙子,是不是?”
凭什么如此偏心!
“我的话,照做就行。”沐之昌的脸上除了深深的皱纹,没有多余的表情。
“爸……”
他抬手制止四叔四婶的话,冷冰冰的又丢来一句,“你手里的东西最好销毁了。”
夏千千秀眉紧蹙,感受着老者的威严,与此同时,沐之昌也看了过来,“这位小姐,需要我动用人力请你走吗?”
她刚要动的身体再度僵住,既震惊又害怕,头皮发麻!
“你知不知道总统未来的妻子怀孕了。”
“!!”夏千千死死地咬着唇,连咬破了都不自知,她是知道的!
前一阵上官珞找她摊牌过的……
“怀孕?”沐之夜不屑的笑了下,声音里带着冰碴,“那可真是有意思了,我从来没有碰过她一根手指头。”
“阿夜!你有什么理由不承认你的骨肉!”
沐之夜凤眸抬起,冒出的光如出鞘的古剑,好像淬了冷毒,“我的骨肉?我的骨肉在五年前夏夏掉下飞机的时候就没了!”
“五年前!五年前!你每天惦记的都是五年前,那你还活着做什么!咳咳……”沐之昌说的太急,一口气没上来,剧烈的咳嗽起来。
“我活着只是为了见到夏夏。”沐之夜声音很轻,轻的让人觉得不真实,“如果当年我见到她的尸体了,都不用您质问我为什么活着。”
夏千千听着这话,心就像被人剜了个大洞,刮进寒风,疼得不能自抑!
如果确定伊千夏死了,他也会跟着去死?
他对她的感情可真是深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