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娘的反应,让来喜忍不住觉得自家将军对她做了什么负心人的事。
可来喜一直跟着自家将军,他免不了为自家将军抱不平。
因此,来喜愤愤的开口道:“郑娘子这话说的,让人听去还以为我们将军是个道德败坏的人,可是咱们将军不光什么都没有做,前些日子还生怕您钱不够,特特派人给您送钱去,谁知您钱拿了,反倒还倒骂了我们将军一通,现在更是丝毫颜面都不留,您究竟是个什么意思。”
七娘听着来喜这么颠倒黑白的话,免不了狠狠的呸了一声。
她愤怒到了顶点:“你是他家的奴仆,自然是向着他的,他做了什么他心里没有数?你跟着他才多久,就能这么为他做过的事打包票,更何况,他给我送钱,那你可知他为什么给我送钱,难道不是担心我乱说,坏了他的前程,用来封我口的。刘铭磊我可告诉你,你的臭钱我可一分钱都没拿你的,你要做了婊子还立牌坊那是你的事,千万别牵扯到我,我半点都不想和你这种不忠不义的人扯上关系。”
说完,七娘转身就走。
留下傻了眼的刘铭磊和来喜,以及一干吃瓜群众。
七娘还没走到家,宫门外,刘将军和一位女子拉扯不清,还被人骂是个不忠不义之人的事,就传了开来。
闹得上下皆知。
王妃听着下面人的汇报,整个傻了眼:“啥,为什么会这样。”
等着听八卦的闲王也懵了,他摇摇头,看着自己的妻子:“不知道啊。”
“那郑娘子回来了嘛?”
“回来了,已经进了她的院子。”
王妃闻言,挥挥手让人下去了。
既然进去了,就不好打听了。
啊啊啊,到底发生了什么,好想知道啊。
而此刻的将军府。
刘母也听闻了这件事情,她皱着眉头问率先得来消息的大儿子:“那女子是何人,竟然如此污蔑我儿,报官,将她抓起来。”
她的大儿媳忧愁的道:“这事若是传到郡主的耳朵里,那可如何得了。”
郡主,指的是安柔郡主,其父是当朝皇帝的堂哥,她本人深受太后喜爱,所以特别破例在她未出阁前就给了封号及封地。
安柔郡主自前年及第以来,上门提亲的人没有一百也有五十了。
她就是刘母为自己小儿子相中的妻子。
况且她也心系刘铭磊,对于上门的人家一概都摇头拒绝。
偏偏刘铭磊本人不点头,刘母和郡主等人上蹿下跳也未成功。
再说,刘母也有私心,就是想要插个娘家侄女进刘铭磊的后院,所以她也没有使劲逼迫刘铭磊。
因此,这门两家默认的婚事就这么耽搁了下来。
刘母想到郡主家的家世地位及丰厚的彩礼,气的狠狠的一拍桌子:“去,将那个小兔崽子给我唤来,我倒要亲自问问,那个小贱人是谁。”
下人寻了刘明磊半日,哆哆嗦嗦的上前来回禀:“大门上的人说,未见将军归。”
存了满肚子的气的刘母无处发泄。
刘明磊的大哥见状上前劝道:“娘,您别气,弟弟只是一时糊涂罢了,您也是知道他的,在女人这块上,他就是个孬的。”
刘明磊大哥这话让刘母想起了不愉快的往事,她的脸更臭了。
刘明磊的大嫂也跟着道:“这事吧,也不能全怪二弟,您也知道,现在他这个身份,什么香的臭的都想要扒上他,如何会有女人将这样的他往外推,依我看,这就是个阴谋。”
这话引起了在场的母子两人的共鸣。
刘明磊的大哥笑道:“别说,还真有这可能,这回你这脑子倒是清醒了许多。”
刘母的面部表情松动了些,可还是道:“只是苍蝇不叮无缝的蛋,你弟弟他终究是糊涂人。”
这话没人接。
却是也不好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