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宁吓了一大跳,楚誉?
他怎么在这儿?
被女婿看到她跟玉衡在一起,那老脸还不得丢光?
她吓得慌忙后退,跑回了卧房,又死死地轩了门。
“他怎么还在这儿?”长宁压低着声音,问着玉衡。
娇娇怎么不管好楚誉?
玉衡道,“在路上时,他说想请教我几个问题,我说今天身子不适,改日再见他。他大约等不及了,才一直候在门外?”
“你想法将他赶走!”
“我刚进鎏园时,对他说,换身衣衫就去见他,忽然赶走他,他会不会起疑心闯进来寻我?”
“……”
长宁没辙了,只得老老实实地呆在玉衡的卧房里。
玉衡安慰她,“他再怎么执着候着我,总不能通宵等着,等他离去后,我再悄悄送你回去,你说好不好?”
长宁想了想,也只好这样了。
一直等到月上中天,这其间,长宁在玉衡的哄骗中,沐了浴,吃了饭,可“执着”的楚誉精神抖擞着还没有离去。
长宁忽然觉得,楚誉这孩子十分的没眼力见!
因为下午时劳累了许久,长宁等着等着再也支持不住,歪在椅上睡着了。
终于不闹了,玉衡心中这才松了口气。
又一想,虽然是夏夜,但晚间还是很凉的。
他便将长宁抱到了他的床上,扯过锦被盖住。
不过,他不敢跟她同床,走到一侧的榻上,休息去了。
……
皇宫。
玉衡来京,算是齐国的一件大事。
“不来赴宴?身子乏困了?”正德帝得到玉衡的消息,冷冷问着王贵海。
“是的。他的部下这么说的。”
“哼!”正德帝冷笑,“当年,大夫说他心口有疾,活不到成年,可他都活到中年了,还没死!”
想到自己腿断了,而玉衡是个完整之人,长宁的心一定更向着玉衡,他心中的气,就不打一处来!
本来呢,他设了宴席,想好好的整一下玉衡,哪知,玉衡不来赴宴!
王贵海听着正德帝骂玉衡,没有接话。
正德帝骂了二十多年了,他已经听多了。
“朕以为他不会来!没想到,他居然还是来了!难道,他知道郁娇的身份?”
王贵海摇摇头,“皇上,老奴不知。”
“哼,来了正好!”正德帝冷笑,“朕要他,有来无回!”